梁径没让他讲,反正都是“道理”。他扣着他手腕手压得更紧,整个人也压上去。他带着几分力道吻他,吻得很深,时舒慢慢就晕,好会忘自己还想讲什。
也不全是接
“知道你生气。”
昨天那样离开,时舒自己也没想到。他闭上眼,慢慢说:“是把事情弄这糟要是开始好好说就好,其实都后悔,万真把时其峰气死怎办那就没爸爸——从没想过没爸爸怎办,可昨天他气成那样,脑子里突然就想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有点不大吉利样子”
“后来又想想,其实无论怎和时其峰说,时其峰都会这样”
梁径抬头,看着时舒个人仰头闭眼念念叨叨。他拆开创口贴,给他小心贴好。
时舒睁开眼:“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肯定会把这件事好好解决——”说着,语气顿,时舒不满:“你难道不应该给点鼓励吗?还跟生气还咬。”
车厢狭窄,时舒睡得不是很熟。
加上场,bao雨,气温降太多,他靠在梁径怀里,冷得不动都不想动。
过会,梁径拣起搭在前座衣服给他件件穿上。
潮湿空气里,有干燥柔软衣料气息。
衣角往下拉时候,时舒感觉到丝摩擦带来疼痛。他伸手挡挡,低头看自己胸前。梁径抱着他转过身。凸起圆润尖尖红肿着,侧有明显齿印,连着皮肤就破点皮,露出很脆弱鲜红。梁径注视片刻,没什特别神情,“去拿创口贴。”语气也听不出什别,好像他只是想要处理这个伤口。
——这就是他本事。梁径想。
时舒身上有种任何人都学不来本事。至于这个本事到底是什,梁径和他起长大,至今也没琢磨明白。他只知道,只要用上这个本事,他时舒就是天底下最讲理、最有理家伙。
梁径看着他嘴唇,嘴角也有点破皮。他伸出拇指碰碰,然后亲上去。
时舒乖乖张开嘴让他亲。
只是他现在表达欲有点充分,和梁径亲几秒又想讲话。
“你以前从来不咬这里。都是吸。顶多就肿。”时舒看着梁径起身去翻前座置物柜,想想,又说:“如果不是在车里,你是不是又要把绑起来?”
梁径背朝他,没说话。在他拿着创口贴坐回来时候,时舒伸手拒绝,赌气:“不要——”
梁径很轻易地只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摁在头顶,然后低下头。
湿润口腔瞬间给伤口带来轻微刺痛。但过会,伴随温热含吮,疼痛点点消弭、变得迟钝、变得不是那难以忍受,甚至,随着梁径安抚样舔.吮,事情有点朝着变味方向去。
时舒仰头看着车顶,呼吸微微凌乱。扣住手腕手掌力道丝毫不减——他不总是这样,但只要这做,那所有给予他甜蜜里都有疼痛成分,分不清是疼痛多,还是甜蜜多。好像体两面,丢失其中个就尝不到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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