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舒已经捧着水杯喝完大半杯水。
梁径低头亲亲时舒嘴唇,拿下水杯抱他去洗澡。抱人时候,他往下看眼,随即皱下眉。他知道自己那会根本没有理智,疯样,个劲怂恿醉时舒往前坐在时舒背朝自己翘起来时候,脑袋里好像所有弦都断,他恨不得咬死他。
“疼吗?”梁径问他。问完就觉得自己在说废话。时舒不说话,伸手搂住梁径,脸贴贴梁径脸颊。
洗澡时候差点睡过去。要不是梁径抱着,时舒压根站不住。
他仔细检查时舒大腿根惨况,十分懊恼。除最靠里那几处被吮咬得直接破皮,其他或多或少都有些淤青,咬痕、指印,个比个明显。梁径抚开时舒湿湿额发,亲两下,又去亲他红肿嘴唇,低声:“是不是很疼?”时舒摇摇头,困得句话说不出。
,小乖在门边蜷起来,尾巴慢悠悠拍着,它竖着耳朵贴着门,就是不走。主要时舒老是断断续续地哭,它不放心。
凌晨快四点时候,门开。小乖迷迷糊糊吓跳,整个蹦起来,冲来人龇牙,发出声很不客气喵呜。
梁径瞥他眼,光脚绕过,去厨房倒水。隔着昏暗夜色,能看到他垂下手腕上深刻勒痕。
时舒趴在宽阔飘窗上筋疲力尽。全身红得不像话,像被人从头到尾吃过。雨水哗哗地浇在窗户上,温差让玻璃面出现薄薄白色水雾,室内光景模模糊糊地映在玻璃上。
床上早就不能看。床单整个被梁径团起来扔在床尾。兔子尾巴也被扔在上面,绒毛湿透黏在起,湿哒哒完全看不出原来蓬松圆柔形状。
躺上床天都快亮。梁径喂时舒水喝,喂到后面两个人又亲起来。他岔开腿跪坐在梁径身上,断断续续地接吻。
梁径很轻地抚摸他背,接着又去揉他胸口。也许是洗完澡精神恢复点,时舒往后靠靠,在梁径注视中打量下自己,然后睁着双兔子样红通通眼睛对脸忧心忡忡梁径说:“你属狗啊?”梁径不吭声,半晌承认:“那
梁径端进来水杯,时舒埋在臂弯里,不是很想动。他出太多汗,酒精早就挥发,这会脑子清醒但力气是分没有。
“喝点水。”梁径摸摸时舒后颈,那里还是很潮,热乎乎,他手覆在上面,没有离开。
从浇灌在玻璃上雨势看,外面雨声应该很大,但点没传进来,房间格外安静。小乖从门缝里艰难挤进只脑袋,喵声,见没人理它,继续将身子挤进来。它在房间里巡视,这里嗅嗅,那里拍拍。很快,它找到飘窗上时舒,敏捷跃上,安稳落下还没秒,尾巴还未端庄圈住自己,它对着时舒被咬得乱七八糟屁股震惊不已。
——喵?它去看梁径,蓝色猫瞳闪着严肃光。就这用眼神教训半晌,小乖低下头,想去舔舔时舒伤口。
猫须还未碰上,它整个被拎起,随即,梁径将它锁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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