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外大草坪上满是人。
时舒和小组会议人躺在草坪上有搭没搭地聊游戏内测邀请哪些人来。
莱维已经有个个初步名单,正盘腿坐树下个个念。
“科纳回邮件,说到时候准时参加。兰德不行,他要去外婆家——嘿,外婆怀疑这是借口。他上次也说去外婆家——让看看现在少个人”
时舒被晒得快要睡着。
小乖往前抻抻前爪,踱步走来。
它走得悄无声息,跃上餐桌时候,小情侣也没察觉。
时舒被迫仰着头和梁径接吻,梁径亲得很深,他感觉自己舌头要被吮掉。
小乖左看右看,气氛火热,自己压根插不进去,便窜到边,去舔时舒没喝完点牛奶。
“唔——梁径”
眼眸似乎又变得和昨晚在浴室样,冰冷又淡漠,但他言语粗俗至极,毫不避讳,光天化日,时舒猝不及防,呆坐在原地,脸颊和耳朵迅速泛红。
很多时候,梁径在语言表达上有种天然严谨和苛刻。
“不能”、“根本”、“如果可以”——诸如此类,他会极其准确地向时舒传达自己底线和情绪,通通,bao露在时舒面前,不计后果。
牛奶沫厚厚层,擦次还剩薄薄层。
梁径站起来,俯身亲时舒软软嘴唇。刚碰上,时舒后仰,不让他亲,张脸涨得通红,眉目愈加生动漂亮,他凶得不得:“你敢?!咬死你!把你脖子咬断!信不信!!!”雪白牙齿交合,恶狠狠模样,露出来舌尖很快消失不见。
阳光影子好像纱布样蒙在眼前。
耳边组长莱维和小组成员讨论声音渐行渐远,枝梢窸窣树叶和鸟雀啾鸣却越来越清晰。
忽然,肩膀被人推下。
时舒眯眼睁开,发现是怀斯。他是半途加入意大利交换生,本来六月初就要回意大利继续那边学业,但因为制作人大赛就在六月份
梁径放开他,舔下自己嘴唇,视线落在被小乖抱住杯子上,说:“确实挺香。”
时舒已经不知道说什,他神色抑郁,慢慢站起来,连猫带杯抱去沙发。有点自闭样子。
之后周,时舒都在不满梁径霸道行径、流氓语录,只要想起来,不是咬牙切齿,就是脸红得根本见不人。他发现羞耻感这件事虽然因人而异,可随着他们两人各自长大,好像朝着反方向发展十八岁梁径会因为叫他“宝宝”害羞得不敢看他,现在,他张口闭口不是“宝宝”就是“老婆”。十八岁时舒对梁径叫他“宝宝”更多是好笑,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羞耻感每时每刻被梁径拿捏。
——梁径怎这不要脸!
周三下午,阳光难得灿烂。
梁径瞬不瞬凝视他,简直爱不释手。
“信。”梁径语气欣欣然。
脑袋后仰到半还是被逮住亲。
餐桌这边动静越来越大,吵醒好梦正酣小乖。它不是很满意,晃晃头,朝推推搡搡亲亲抱抱小情侣看去。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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