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超过三年级——知道自己做梦梁径在梦里慢慢想。
“吵架啦?”
方安虞扭头飞快瞥眼梁径,又转过去凑时舒耳边。
时舒点头:“他不要手表。”
闻言,方安虞低头看看自己手腕。那里用圆珠笔画只蓝色小兔子手表。小兔子很有意思,全身线条没处是流畅,弯弯扭扭,圆圆表盘就在它肚子里,头尾两条横杠,权当表带。
忽然,梁径伸手抱住时舒,睁睁双眼,闪而过瞳仁深处显出几分惊慌和无措,他看着时舒,又好像没有在看他。
“做梦?”时舒轻声。他伸手摸摸梁径面颊,发现他在细微地发抖。
这是很少见。
时舒想起十八岁在三亚那个午夜,他伸手搂住梁径,埋进他宽阔胸膛,小声:“你不要害怕,真没事”
梁径闭着眼,没说话。
那个时候,他们刚在起。可能还没满周。
爱情初来乍到,每分每秒都是奇妙。
安溪那个暑假,是他生命里最美好时光。只要想起来,阳光就永远灿烂,榕树就永远葱郁,安溪四屏山永远热闹非凡。
坐在树下少年和拉着他步步下山少年重叠在起,他们相依相伴,每步都烂漫。
现在,少年期甜蜜悸动晕成记忆底色,彼此间关系伴随着异乡求学、脱离熟悉生活环境,进入新阶段。
隔着扇门,能听到小乖起夜动静,它睡饱觉,发出咕噜咕噜和喵呜喵呜惬意声响。整个客厅都是它领地。它会在玄关转圈,检查小情侣入户情况,然后去沙发巡视,顺便做下拉伸。
时舒也睡觉,醒来还是觉得脑子有些不舒服,晕乎乎。
肚子也有点饿。
这天简直筋疲力尽。
下午博物馆逛两个多小时,晚饭遭遇大事故,等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行为严重性,小组会议都结束,之后车里受惊吓,到家就被收拾得干二净。
时舒还给好朋友方安虞表带做特别设计,写方安虞名字。只是“虞”字太长,方安虞手太
他还没清醒。
确实做梦——梁径也知道自己在梦里。因为这个梦太遥远,遥远到他踏进,就知道彼身非此身。
梦境里,烈日炎炎。刺眼阳光让人头都抬不。
他背着书包跟在时舒后面,心头踟躇,不是很敢上前,副欲言又止神情
应该是小学,二年级?
他们也需要段更成熟、更坚韧感情。
梁径呼吸忽然很重。他似乎陷入场深梦,眉宇紧皱。
时舒抬头亲亲梁径眉间,情况并没有好转。
吻接着往下,落在梁径鼻梁和鼻尖,最后,停在梁径嘴唇上。
呼吸交错。
时舒睁开眼望着微微拂动窗帘,饥饿感让他脑子逐渐清明。
梁径从背后抱着他,呼吸就在他颈侧。
时舒转过身。
青年眉眼深刻明晰。
时舒想起十八岁某个夏夜,他也是这在黑暗中凝视梁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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