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气氛很好,五个人有说有笑。说原曦姥爷成果可观荷花养殖。说方安虞被陈若邀请去显云寺看决赛。方安虞想都没想就拒绝,他是真想赶紧写完作业。于是,前几天,陈若和乐成道场行人要离开,临走前陈若专门去方安虞家找他。那会闻京好巧不巧也在——他在抄方安虞作业——毕竟除好脾气方安虞,没人会纵容他这等投机取巧行为。
但是用闻京话说,陈若进门看他和方安虞头挨头凑起对答案,那眼神好像他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抄点作业怎?”闻京气愤不已,“大家对学渣不能宽容点?”
时舒听笑出声。他这段时间很少大声笑,引得梁径看他好久。
后来,时舒偷偷观察起闻京和原曦。原曦倒没什特别,闻京却变点。他说话做事没以前那样不着调或者令人无语,忽然之间有点成熟样子。时舒到家和梁径说起这个感觉,梁径总结道,大概是闻京话少。时舒思索良久,表示确实。
那会吴爷手里捧着浑身湿透小乖,笑着对跑过来吓得不轻时舒说,和你小时候模样。
梁径刚跑完步,正站廊下喝水,闻言差点喷出来。
吴爷和他对视眼,明显两人想块去。
时舒小时候,也掉进过前院喷泉池子。原因和小乖如出辙,都是为捞池子里鱼。那回把梁径吓得不轻。
原曦方安虞和闻京几乎天天来。
说。也不想说。
梁径注视时舒没精打采脑袋,眼底倏地极冷。
昨晚他只听到最后句,也想过在此之前时舒可能会听到什,但只要往这方面稍微想想,他就有种控制不住,bao戾冲动。
他把时舒抱进怀里,垂眼敛去几乎称得上阴狠眸色,语气异常温柔:“时舒,任何事都不会发生。”
时舒不说话,伸手也搂住他。
那天晚饭五
他们闭口不提那晚发生事,只说近在眼前高三分班考。
方安虞赶来赶去,终于在开学前天赶完所有作业。
那天下午,他们起坐闻京车回南棠。
仲夏末尾,气温如既往高热。旷野里长风却多些许萧瑟氛围,好像知道接下来面对是什季候。
万里无云。头顶铺陈蓝色就像手头刚拧干蓝色棉布,干净柔软,带着点点湿润气息。
梁径偏头亲亲他耳朵:“相信。”
时舒点点头。
他们都已经成年,明白做什都要承担后果。时舒想,无论如何,只要梁径不提分手。
接下来几天他们和以前样。
起得早,时舒就和梁径起去跑步。他骑车。虽然梁径看上去并不十分想带他起。起得晚就算,时舒会抱小乖在堂屋里玩。中庭和前院就很少去。原因很简单,小乖对池子里锦鲤虎视眈眈。时舒怎都想不明白,它还没条鱼长呢,怎就敢趴池边装出副凶神恶煞模样,还贼心不死地伸出爪子去捞。要不是吴爷恰好路过,这条猫命就交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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