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脑子空白,晕乎乎时候特别想要台时
时舒觉得这个人简直有病。
他忍住打梁径冲动,翻个身背朝他:“没啊干嘛——”
梁径把抱住时舒搂到身上,亲亲时舒困倦至极眼皮,十分兴奋:“那你怎不勾引?”这话说得,好像这是什不得事。明明让少看舒茗电视剧是他,这会又来依依不饶也是他。
时舒:“???”
凌晨快点,梁径差点被时舒踹下床。
要不往‘自生自灭’上想,就谢天谢地。”
时舒笑,过会,他对着梁径后颈说:“可觉得好像那什勾引太子太监”
梁径无语至极,他忍忍,没转回去:“你妈剧适当看看就好。”
时舒点点头,也不说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舒搂着被子快要睡着,忽然,他被梁径推推。
说“差点”,是因为时舒太困,他费劲巴拉踹人到床边,点力气没剩下,脑袋点,睡得天昏地暗。梁径撑着太阳穴侧躺在时舒给他留窄窄条床边上,垂眼看看时舒睡熟还不忘伸出来踢自己脚丫,有些好笑。半晌,他慢慢躺平,注视天花板,关于“勾引”种种脑补让他在之后半个多小时仍旧处于平和兴奋状态。
不过这也只是十八岁梁径,相较二十八岁,实在是有些幼稚,且天真。
二十八岁梁径面对时舒“勾引”,那是动都不敢动。他忍得快要爆炸,还得尽力控制好自己举止,小心翼翼给床上脱得干干净净时舒穿衣服。他甚至不敢直接触碰时舒肌肤,他担心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他确实控制不好。长时间禁欲让梁径面对这样时舒神经完全紧绷。眼前触手可及欲望,他简直如临大敌。梁径沉着脸,把神情沮丧不吭声垂着头时舒抱进怀里,然后,低头点点闻着他身上混合酒精和药物清冽苦味,他嗅闻动作很重,重到时舒感觉自己体温都被他寸寸剥夺。
像个瘾君子,遍遍重复这种浅尝辄止举动,但好像每下深嗅都让他精神愈加亢奋。
那个时候,时舒变得敏感,他低头拨弄指间戒指,语调很淡地问梁径是不是对他没感觉梁径没说话,他抱着人,听时舒淡淡地提议,要不延期婚礼吧,反正手术还没做,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话没说完,梁径把人压在床上,当着他面解开皮带,面容几乎称得上阴狠,他说你仔细看看。时舒唰地抬手捂脸,再次被梁径不要脸震惊。梁径冷笑,捂什,你十八岁就吃过,怎,现在嫌弃?时舒恨不得把人踹死。梁径轻松握住他脚踝,俯身哄他,你乖点,让你哭出来,你要是不乖,再瞎说话,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嗯?
“啊?”
梁径目光十分明亮,跟狼似,他问时舒:“你勾引吗?”
时舒脑袋都大:“你在说什啊?”
梁径凑近:“你不是说你像勾引太子太监吗?那你勾引吗?”
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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