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也笑,但他没有说话,他把人抵在门上很用力地去亲。时舒搂着他,也去含梁径嘴唇,他第次这做,含住时候,他听到梁径声明显低喘。时舒睁开眼,嘴唇鲜红又湿润,他问梁径:“没咬你啊”
又是这副表情。
梁径知道时舒脑子里很白,有时候白得让人咬牙启齿、恨不得口吞,有时候又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犟劲,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梁径盯着他,眸色极深,他把人抱到床上,压着他再次亲下去。
时舒忽然感到很安全。
“方安虞做作业好慢啊你知道他这本才写几页吗哎,你说高三分班们还能个班吗嗯——”
他像个小老头似絮絮叨叨,冷不丁被梁径握着下巴转回头,张开嘴唇很快被人柔情四溢地吮住。
亲几下,梁径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暑假作业上。
时舒手里还握着笔,这会有点无措,手往后伸伸,想把笔搁回笔盒。
梁径握住他手臂,点点往前抚摸,直至握住他手腕,然后抚摸他手背,拿下他手里笔,搁在笔盒旁。
老爷子阴沉沉地回来开始,时舒情绪直就很低落。像个没吹饱气气球,软塌塌,但只要吹鼓气,他能上天。
梁径看着时舒洗手、擦手,然后垂着眼走出来。他心神不定,做事也更温吞。
书桌上摊着本没做完语文暑假作业,是古诗文鉴赏和作文练习。时舒站桌前发几秒愣,然后拉开椅子坐下来。
“时舒。”梁径叫他。
“啊。”时舒转开笔帽,页页翻作业本:“就只有作文没写”
这其实有点没来由。而且很不合理。因为梁老爷子就在楼下。
但是梁径抱着他,他睁开眼是他,闭上眼就能感受到他。屋子外不是很太平,但此刻他是被珍视。
晕乎乎时候,时舒脑子里又想起舒茗和时其峰热搜。
他父母在地球另端见面,但是并没有告诉他原因。
下午时候时舒其实有刻冲动想订机票去看看,但心底莫名又有些踌躇。他对自己定位永远是不能直接参与大人事务孩子、是不能干涉父母自由子女。这也许有过往些潜移默化影响,但本质上——无论什时候,他
窗外风声呼呼。屋子里静谧又温软。
时舒仰着头和梁径亲吻,这让他很舒服。
突然,梁径抱起他,双手托着他屁股朝门边走去。两个人稍稍分开,换时舒垂头抵着梁径额头,他们注视彼此,双颊都有些红。
“咔哒”声。梁径抱着他走到门边,把门锁上。
不知怎,时舒莫名觉得这有些好笑,他垂眼看着梁径,小声:“梁径,好像偷情”
风声越来越大。好像午夜又有阵雨。
空气里渐渐弥漫开尘土干燥气息,还有即将到来,bao雨水润潮湿触感。
“是不是要下雨”
时舒转头看眼黑黢黢落地窗外。
雪白姜花摇摇欲坠,角落里小苍兰得地利,稳稳安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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