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曦站中间,左边是时舒和梁径,右边是闻京和方安虞。
五个人笑容满面,意气风发。
方安虞脚下,刺鲀被戳得快要爆炸,瞪着镜头不明所以。
靠岸下船时候天已经黑。
海与天边际变得模糊,最后通通浸入片深蓝。耳边传来
好像只要晚秒,闻京就会把刺鲀戳爆,轮不到他。
梁径脸就知道,赶紧捉住时舒手,不许他乱碰。
时舒怎都拿不到手套,瞪着梁径,感觉自己快成全身炸尖刺鲀!
偏偏梁径瞧他这副样子还忍不住笑,在他耳边说:“你看像不像你?简直模样。再瞪?要亲是不?”
那会梁径把他摁在怀里亲两口,背朝所有人。
时舒站起来,走到跟前细看那山堆堆似海鱼,不说话,看上去有些郁闷。
梁径见他脸失落又有点馋意思,好笑,想想,转移时舒注意力:“要不要去钓鱼?海鱼比淡水鱼凶猛,容易咬钩。”
时舒拿眼角余光瞥他:“钓上来干嘛?观赏吗?”
梁径笑,看眼专注观察海鱼方安虞,伸手去握时舒手腕:“走吧。先钓再说。好吃肯定给你吃。”
暮色在六点左右降临。
网时候从泥里卷出来——嘴巴都张着呢。”
时舒点点头,又指不远处成堆海鱼里几只模样特别漂亮:“那些也可以吃吗?”
梁径走过去看下,回头对时舒说:“你怎尽想着吃?”
时舒:“钓上来不就是吃。而且不是说海鱼味道很鲜美吗。”
梁径无言,半晌道:“确实都可以,但刺有毒,需要好好处理。处理不当,出人命都有。”
从他俩身影看,熟悉人只当又在闹——这画面太过熟悉,还没刺鲀来得新鲜。
可是刺鲀知道,梁径趁所有人不注意亲时舒,就在闻京想着法子戳它时候!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眨眼间,晚霞铺满整片海域,巡游鸥鸟停留在半空,好像也被这道海天色震慑。
他们五个人背朝日落合影。
被烈日,bao晒整天海水开始散发热度,游艇飞速驰过,溅起雪白浪花都带着温度。
长云被晚霞燎边,如同凤凰尾羽掠过天际,火星粼粼。蔚蓝海面也被烧着,随着落日渐沉,海水浮动翻滚,像是要沸腾。
方安虞首战告捷,钓上来只气鼓鼓刺鲀。
原曦笑得不行,还给它拍张拍立得。闻京十分新奇,带好手套去捏它,想看看哪里可以把它戳漏气。
时舒见状,来劲,双眼立马亮晶晶,转身也要去找手套。
他看上去不像在吓他。
时舒和他对视几眼,小声:“不就是让别吃意思”
他继续低头看脏兮兮跳跳鱼,忽然觉得自己和它样,年纪小小,可怜兮兮。
身后哒哒哒脚步声。
方安虞跑过来:“哇!感觉比河里钓青鱼什都多,海鱼这好钓吗?们去钓海鱼吧?刚才可可姐打电话来说可以出海,这个点正好去看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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