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脸更红,侧过脸不看梁径。梁径就追着他嘴唇亲他,时舒只好再转过来,对上梁径视线。
梁径朝他笑下。他眉骨十分优越,凝视个人时候,漆黑瞳仁深邃专注。
时舒没有看懂他眼里笑。好像有些散漫样子,又好像拿他没办法。时舒在他瞳仁里看到自己
南棠街这会变得很长很长,长得来不及他们做喜欢事。
打车到家,电梯里他就被梁径摁着狠狠亲好会。
后来书包都来不及脱下,时舒被抵在门背后亲得浑身发热。
有度他根本喘不上气,脑子里晕乎乎。他莫名其妙想起方安虞在生物课上问他,是不是缺叶绿体、转化酶,所以他才会这没精打采,点能量没有。
时舒昏头昏脑想,他缺梁径。
梁径弯身侧头,第下只碰碰。时舒睁着眼睛笑,他视线移向教室外,小声:“有人怎办——”梁径就伸手托住他后颈,舌尖抵进去。
什声音也没有。
梁径这几天都没怎弄他。
也许是之前“上火”反应吓到他,两人独处时候,梁径也只是亲亲他,顶多摸摸他背,亲吻变得克制,抚摸也变得隐忍。
这个时候好像又回到几天之前。
?”
“雨好像停。”时舒望着窗外。
果不其然,惨淡天际亮出抹很淡暮色,像是墨水被稀释到最后,露出点灰扑扑影子。
梁径看着那边,说:“乌云都飘走。”
他这话本没什,纯粹描述个天气变化,时舒却听笑出声,重复他话:“乌云飘走”
梁径摸得很用力。好像要把他骨头都拆,他喘息点都不克制,占有欲根本掩饰不。
书包很快被扔在玄关。房间门关上又锁上。
梁径脱他衣服时候,时舒已经热得浑身泛红。
他仰面看着梁径,眼睛都潮,看上去很无辜,但又让梁径片刻离不开。梁径摸摸他额头,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哑着声:“什感觉?”时舒茫然眨眨眼,体内热度烘得他脸上高烧似红:“有点热”他说这话时候想起那次在食堂流鼻血,时舒下意识摸摸自己鼻子,看上去愣愣。
梁径忍不住笑,知道他在想什,亲亲他鼻尖:“还好,没流鼻血。”
梁径吻得有些急迫,时舒被他亲得坐不住,原本趴着,这下坐着都比上课时候直,他仰着头,承受梁径亲吻。
身后有晚风。
暮色点点亮起来,混合滴滴答答雨落声,安静又温柔。
收拾书包时候,时舒压根不敢看梁径,梁径眼里东西太直白,要什、怎要,都在他眼里写得清二楚。
时舒看眼都手脚发软。
梁径朝他走过去,语气带笑:“你笑什。”
时舒扭过头,还是趴在自己手臂上姿势,弯起嘴角:“那你笑什?”
梁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不说话。
四周都静悄悄。耳边能听到树梢滴下水声。
时舒闭着眼和梁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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