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舒想起个多月前“摸索”:“你怎这”他找不到合适形容词,总不能说“学习能力”强吧。
时舒无语。
梁径低低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说:“让你做题不要跳步骤,步步来,这样不是更舒服?”
时舒:“”
比起面前这张波澜不惊脸,想要叩开他齿关舌尖却不是那沉稳,时舒闷声笑起来,就是不张嘴,边想要伸手去推,谁知交握手早就被梁径扣得死死按在身侧。
“你——”
张嘴就被抓住。
梁径吻得很急,很冲动,好像此前所有表象都是假,都是伪装,他还在吃那点微末到可笑醋,舌尖齿尖恨不得将身下人吃干抹净。
时舒先是觉得缺氧,慢慢地,觉得战栗,种很悠长又很强烈快乐从唇齿间蔓延,逐渐漫向他四肢和心脏。让他动弹不得,让他浑身发抖。
很快又归于宁静。空气里有沐浴露和牛奶味道,还有越来越浓郁腥气。
时舒看着手心,脸上热度不减。梁径抽几张纸握着他手擦,他出身汗,额发都垂下来。
“你爸妈呢?”
“去安溪。”
“啊?”时舒疑惑:“怎?是出什事吗?”
“可你也太熟练”时舒抬手捂住眼,不想去承认和梁径亲吻快乐。
“还有更熟练。”梁径起身下床,锁卧室门。他语气太自然,好像在解道难度中上题。
时舒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对上梁径眼睛,不由往后蹭蹭,梁径视线太露.骨,时舒看得手脚发软:“你怎这色啊”他实在找不到词。
梁径坦然:“还好吧。”
时舒:“”
心脏剧烈鼓噪着。
眼前都雾蒙蒙,睁开眼是梁径,闭上眼也是梁径,什都是梁径,他快要被梁径亲晕。
不知道亲多久,久到时舒觉得自己颅内再也掀不起点浪潮,就要歇菜时候,梁径终于放开他。
时舒不知道说什,他觉得嘴唇肯定肿,而梁径像是没吃饱猎犬,在他颈侧状似温柔地亲吻着。
“梁径”开口哑得自己都害臊。
梁径抬眼看他,眸色极深,但语气很平静:“妈没事,爷也没事。是爸。估计还是学校辞职事,妈犟不过爸,只好去安溪找爷。不过应该改变不什。”
时舒点点头:“哦”
手心还有粘稠触感,时舒握握手,梁径伸手过来握住他,两只手很自然地十指相扣。
时舒低头看着他们交握手,梁径肤色深些,手背上青色血管脉络比他清晰也突兀。
梁径见他专注,先前被眼底热气熏染睫毛此刻乖顺又可爱,他忍不住侧头继续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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