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和语气十分凝重。
“有点关系,”梁秋驰说,“溏淉篜里是切伦西姐夫,当初爸和他结识也是经过切伦西介绍。”
莫辛懂。
“切伦西直因为他姐夫出卖爸感到内疚,这些年他也私下联系过,想出资帮在卢戈站稳脚跟,但拒绝。”梁秋驰叹口气,“他确实没必要自责,也不想拖他下水。”
“嗯,”莫辛看眼时间,问他:“还早,再去看看项北吗?”
梁秋驰点头,当然要去。
见到梁秋驰,切伦西摘下墨镜,笑容有点惆怅:“好久不见,秋驰。”
“叔叔,”梁秋驰冲他点下头,“好久不见。”
切伦西上下打量着他,嘴里直念叨着“不错”。
梁秋驰没心情多和他闲聊,称还有事便想拽着莫辛离开,切伦西忙叫住他,双手略显局促地捏着花束包装纸。
“有时间聊聊吗?过去事,直都想当面和你解释下……”
挺黑色西装,买束花去他父亲墓前。
莫辛也是同样正装打扮,乖巧安静地站在他身边。
墓碑很干净,周遭也没有杂草,梁秋驰明白这几年都是莫辛在替他打理。
他攥紧莫辛手,向墓碑上父亲照片念起那份迟来调查报告。
“爸,你辈子把个人名誉看得比什都重,现在把您最珍视东西要回来,您可以瞑目。”
项北葬在另个墓园,他们到达时,项北大哥和父亲也在,梁秋驰只身过去,和他们寒暄叙旧。
莫辛把花束放在项北墓前,深深看眼他照片,和他家人点头打个招呼,便沉默地走到旁静静等着梁秋驰。
梁秋驰辞别项北家人时,回头见莫辛在树下低头看手机,便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
见莫辛眉头皱着,梁秋驰关心道:“怎?”
莫辛又看几秒手机,才抬起头来。
“叔叔,以前事都过去,说到底那不是你错,你也没必要再自责。确实还有事,先走步。”说完,梁秋驰便牵着莫辛离开。
待走出段距离,莫辛回头看眼,切伦西仍捧着那束花在朝他们这个方向看。
他想起先前切伦西在议会上表现,不禁问:“怎回事?”
梁秋驰说:“以前举报雷尼斯材料,不是交给位和爸私交不错内部人员吗?”
莫辛然地点下头:“跟切伦西有关系?”
梁秋驰把莫辛拽近点,“这是爱人,他很厉害,也很可爱,您如果在话,肯定也会很喜欢他。有他陪,您大可以放心。”
莫辛不知道该怎做,只攥紧梁秋驰手,冲墓碑上照片鞠躬,低低地叫声“爸”。
梁秋驰笑笑,又对他父亲说许多关于他这几年生活,照片上身军装男人眉眼冷峻,目光是从未被风雨侵蚀坚毅温暖。
两人离开墓园时,意外碰到身素色、戴着墨镜切伦西。
他手里捧着束黄白两色鲜花,显然也是来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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