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辛睫毛忽闪,唇角微扬,发出声轻笑。
“笑什?”梁秋驰有下没下地抚着莫辛脑袋,听见他笑,也忍不住跟着笑。
“没什,”莫辛
莫辛呼吸轻浅,眉宇微微皱缩着,似乎在梦中仍有心事缠绕,睡不踏实。
也难怪,最近发生事实在太多。
尤其这两天,莫辛直在医院陪护还未完全脱离生命危险父亲,个中煎熬,梁秋驰也曾深有体会。
梁秋驰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在莫辛身边。
常年保持警惕人格外敏锐,沙发轻微下陷,便令莫辛睁开眼。
他们沉静拥抱片刻,走出浴室时,都闻见股难言味道。
乌雅惠站在窗边,将百叶窗叶片缝隙调至最大,微凉夜风吹进来,将房间内异味冲淡些。
梁秋驰快步走到床边,见曲承戴口罩尽责地守在那,脚边垃圾桶里多点万察刚呕吐出来东西。
“放心吧,死不。”曲承闷声说,“估计明天早上能清醒。”
梁秋驰松口气,冲曲承点点头:“辛苦。”
手握住莫辛肩,莫辛听话地转身,站直,张手环住梁秋驰腰。
梁秋驰低头在他颈侧轻嗅两下,“好香。”
“没洗澡,怎会香?”莫辛扬起下巴,方便梁秋驰更贴近他颈窝。
梁秋驰双手收紧,嘴唇贴伏着莫辛温热皮肤,声音很轻地说句“对不起”。
说到底,莫辛父亲遇刺和他有脱不开关系,他千算万算,莫辛连同他家人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拖进这场争斗漩涡。
但见到身边人是梁秋驰,他眼底尖锐又瞬间被片柔软迷蒙之色所取代。
梁秋驰扬起手臂搭在莫辛身后沙发靠背上,莫辛顺势靠进他怀里。
梁秋驰低头吻下莫辛发顶,轻声道:“再睡会儿吧。”
“嗯。”莫辛靠在他胸口,像只小狗似拱两下,调整个更为舒服姿势,再次闭上眼睛。
梁秋驰强有力心跳声,下下穿过胸膛,砸在莫辛耳膜上。
曲承摆摆手,示意这里他来照顾就好。
万察能够脱险,无疑是件好事,梁秋驰有信心能劝服他出面指证雷尼斯与刺杀事件有关。至于什时候出面,以什形势出面,还是需要再斟酌下。
就好比此刻他手握几件武器,该如何排兵布阵,发挥出最大效果,是他该重点用心思考事。
机会只有次,绝对不能哑火。
梁秋驰这想着,走到外间,发现莫辛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像是睡着。
莫辛明白他愧疚,更明白这件事本质源自雷尼斯猖狂恶意,并非梁秋驰消失就能力避免。
他父亲遇刺,大哥车爆炸,乃至他这几天所面临怀疑与指控,都是雷尼斯清扫政敌卑劣手段。
准确来讲,梁秋驰也不过是被雷尼斯用来编纂罪名借口之。
“道歉接受,补偿话等扳倒雷尼斯再说。”莫辛抬手,轻轻拍两下梁秋驰后脑。
梁秋驰将他抱得更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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