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里交给,您和梁先生先走。”文森恭敬地将车钥匙交给莫辛,“车停在巷口。”
“时间不多,留下来帮忙,”乌雅惠叫来两个手下,然后对梁秋驰说,“你们先走吧。”
“辛苦。”梁秋驰揽过莫辛,和他先行离开。
虽然联邦z.府已撤宵禁令,但红灯区作为特殊场所,治安较差,常有巡警拦车检查。
梁秋驰坐在副驾驶,指挥莫辛在各种窄巷小道里穿梭躲避,莫辛不禁侧他眼。
戈德温转身想跑,可莫辛拦在门口,接过梁秋驰那柄上消音器手枪。
他想跳窗,可这狭小空间内无窗可跳,更何况还有身黑装文森站在身后,像拿着镰刀死神,对他虎视眈眈。
“还是来吧,”梁秋驰握住莫辛肩,“不想脏你手。”
“来。”莫辛很坚持,正如他在墓园时他对梁秋驰说那样,如若不是想拿到这份口供,他早就想把枪口塞进戈德温臭嘴里。
戈德温惊恐万分,退又退,哭喊道:“你们不能杀!别杀!求你们,求求你们!”
”
莫辛刚要开口,梁秋驰走过来把手机录像关掉。
“行,”梁秋驰不想再听下去,他已经得到他想要影像,现在多看这人眼都觉得反胃,“雅惠姐放开他吧。”
乌雅惠过去给他拔刀,戈德温疼得眼前阵阵发黑,还没从剧痛中缓回二,掌心再次被扎穿。
“这刀,是你欠哥。”乌雅惠再次拔刀,“咣当”下,把沾满鲜血匕首扔在木几上。
“怎?”梁秋驰有点奇怪地问。
莫辛回正眼神,说:“没什。”
梁秋驰看眼后视镜,指挥他:“在下个路口右拐,绕过酒吧街。”
“哦。”
莫辛猛打方向盘,梁秋驰
他被逼退到墙角,只能跪地乞求活命机会。
“只要能放过,你们让做什都行。、可以做证人,帮你们指证叔叔走私军火还有叛国行吗?你拿段录像出去,人家可以说你是伪造,怎会比这个大活人说话管用呢是吧……”
莫辛走到他面前,将装有消音器枪口塞进戈德温嘴中,堵住他滔滔不绝告饶。
“你忏悔,留到地狱去说吧。”
声闷哑枪响,被门外涌来音浪遮过去,弹壳掉在地上铺设防水帘,赶在被戈德温肮脏鲜血污染前,被文森捡走。
莫辛戴好手套走过去,揪住戈德温衣领,将疼得瘫坐在地男人把薅起,“走。”
戈德温眼冒金星,弯着腰捂着流血不止手,被莫辛推搡着走进包厢自带小隔间。
恍惚间,鞋子似乎踩上块厚重塑质帘子,戈德温定睛看,顿时被吓得惊声尖叫。
只见地板全部铺设这种不渗水塑质帘,四周墙壁乃至头顶天花板也做防护,他像走进间布置严密分尸现场,哪怕鲜血四溅,也不会留下滴线索。
而他,就是那只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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