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莫辛醒来后会怎样,他根本不敢多想,因为他世界已然崩塌,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他唯念头,就是不要让莫辛卷入这场旋涡。
所以梁秋驰只看眼,就把那条短信连同那个陌生号码起删掉。
双眼透出丝女孩子柔软,“哥是不是因为这事死?”
梁秋驰牢记组长嘱咐,冲她摇摇头,“这事你不要参与。”
“不能让他白死。”乌雅惠咬牙道,“如果你举报是实情,那肯定涉及到不止雷尼斯家!”
“知道,在搜集证据。”梁秋驰说。
“你个人力量太有限,这事算个。”
乌雅惠说话办事向来雷厉风行,她召集几个同她样士官家属,帮梁秋驰拓宽消息渠道,而搜集到各种消息也越发令人心寒。
梁秋驰没日没夜地在联邦各部门之间奔走投诉,他不想停下来,也不敢停下来。
因为旦闲下来,他就忍不住会去想莫辛,想他现在身体如何,想跑到丹加州去看他。
直到三个月后,梁秋驰才收到条陌生号码信息,只有短短三个字:他醒。
那时梁秋驰正身素黑,目送他父亲骨灰入土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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