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瞎说。”梁秋驰无奈地笑
下。
“……哦。”
莫辛正琢磨该怎
继续问，就听梁秋驰反过来问他：“你呢？有
“看你这两天情绪不好，不是因为生他
气吗？”梁秋驰故作委屈，“连带着对
也爱搭不理，绕道走。”
莫辛心虚地错开目光，闷声说：“没有。”
梁秋驰问：“是没生他气，还是没有躲着？”
“……都没有。”
莫辛不愿多说，梁秋驰也不愿强人所难，既然说没有，那就当没有这回事。
“原来你在这，你不是应该在炊事灶那边放哨吗？”
“换。”
梁秋驰看他脸上还涂着黑绿相间迷彩，晦暗夜色，令人难以分辨他现在表情。
“干嘛这看？”莫辛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摆弄起指间
根枯树枝。
梁秋驰没答，抬头看着漫天星光，“应该是最后次和你值夜，今天星星真多。”
呢？这低调谦虚，与人为善。”
梁秋驰好笑地踹他脚，“赶紧吃你饭，走。”
“你不陪刷鞋啊？”项北扯着脖子问。
“回去睡觉。”梁秋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
这次野外驻训用时三天，行程将近五十公里，会综合运用到这两个月训练各种技能，也算是次结训测验。
梁秋驰后仰躺在土坡上，双臂交叠枕在头下，望着头顶星空，说：“回城区，就很难见到这好夜景。”
莫辛再次抬头，看会儿，才低低“嗯”声。
只是眼里景色再美，也进不到他揣满胡思乱想心里。莫辛纠结很久，才下定决心样，问梁秋驰：“你女朋友也是军校学生吗？”
“嗯？”梁秋驰意外地看向他，“怎突然这问？”
“好奇，”莫辛不敢回头，只能坐在这，盯着梁秋驰交叠双脚，“那天听项助教说，你好像在谈恋爱。”
野外驻训结束后，就要正式开学，回校区学习理论课程。
莫辛也随他抬头看会儿星空，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不知不觉中，他目光就落到旁边人身上。
梁秋驰发现，大方坦然地和他对视。
他静两秒，开口道：“项北嘴巴损点，但人不坏，如果他说错或做错什，替他向你道歉。”
莫辛皱皱眉，“干嘛突然提他？”
白天他们在野外行军，穿森林、过小溪、登陡坡，晚上接受夜间战术训练，组织仿实战夜间侦察，然后就地驻扎休整，待天亮再继续前进。
昼夜持续训练强度很高，梁秋驰既要配合教官安排监督学员，又要处理各式各样突发状况，忙得脚不沾地。而有时不经意间和莫辛对上目光，莫辛就飞快地撇开头，似有意避开他样。
梁秋驰觉得奇怪，但实在没空，只能等夜间训练结束后，才想起去找莫辛聊聊。
他在个土包后面找到莫辛，对方身迷彩，与夜间丛林几乎完美地融合在起。
梁秋驰在他旁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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