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几次质询,警方度确认姜昀祺并没有忘记,这个神情冷酷、眸若冰霜孩子在他们眼里点都不正常。
尤其是眼睛。双相似瞳孔颜色,本就可以说明很多事。
渐渐地,他们开始不耐烦,表露在声色俱厉举动上。而这些,让姜昀
未及近前,副队长赶不及叫几声“裴司”。
裴辙略微颔首,看眼腕表:“待会还有事。你带他熟悉熟悉。”
副队长点头应下。
坐进车里时候,裴辙打开手机,点进闻措对话界面,问他:“今天怎样?”
闻措回得快,估计没手术,也可能裴玥正开会没理他,他说:“老样子。”
“秒犹豫都不行!到那个时候,秒都是鬼门关!记住没有!”
“——记住!!!”
看得津津有味岑邵东被阵吼声乐着,转头笑着对裴辙说:“真有意思。”接着又道:“您肯定讲得比他好。他这个太机械。还有缴械,现在缴械会漏过匕首?就算漏过,那近身时候,万对方预料到呢?这下主动不就变被动?”
裴辙转过身,不远处副队长正气喘吁吁跑来。
余光里,匕首在空接二连三划过道道雪白刃光。
尖锐哨声夹杂在旁理论教学话语声里,此起彼伏。
确实有退伍老兵在教导新兵蛋子。个个席地而坐,仰头瞧着正前方位个子不高身材却十分魁梧老兵比划匕首。
“认识他,就是不知道叫什。比早年退,之前好像是钱志明营。李勋您认识吧?他和李勋同期。”岑邵东说话声不高,但还是引来后排不少坐不住新兵扭头。
“军械不是时刻都能防身!被缴怎办!匕首!匕首看是什!快!——听到没有!往哪里看!”
这位教官嗓门着实大,后排几溜走神个激灵坐得笔笔直。
姜昀祺昏迷两年,至今没有苏醒迹象。
裴辙放下手机,闭眼慢慢靠上椅背,心底十分平静。
第二年夏末,姜昀祺醒来,不记得发生过切。
接下来年康复期,他生活被严格划分成两部分。部分配合警方质询,部分是定时定点身体检查和不间断药物摄入。
即使忘记切,姜昀祺骨子里警惕与防备没有消失。
裴辙偏头,语气很淡:“那个时候,人有无数种念头。即使预料到,也只是其个念头。”
“他讲得很好。”
“把心脏送出去,是最致命失误。”
训场炙热明亮,有风越过茂盛樟木树荫吹拂到身前,带来不知道什地方潮湿气息。
裴辙声色如常,瞳仁表面映着路赶来擦着脑门汗副队长,眸色深邃。
“近身格斗最要紧是什!”
“不要把自己心脏送出去!”
“机会只有次!这样!格挡——下——”
教官演示很专业,举手投足力道十足,神情颇为凶厉,这时手持匕首朝虚空极稳、极准、极狠地刺出!
破空之声凌厉迅速,好像对面真鲜血扑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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