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气得直接上嘴咬人。
大年初,裴辙收获几个明晃晃牙印,每个劲都不小。
裴辙在镜子前观察最深道牙印时候,姜昀祺瞪着双红眼睛咬着牙刷从后面路过,走路还有些怪怪。
裴辙就去捉他。姜昀祺又气又笑,两条腿蹬起人来倒是灵活无比。
时间过得还是很快。尤其假期。
姜昀祺觉得自己还是没记性,上回叫老公就差点让他晕过去。
这回裴辙喝酒,没多少克制,姜昀祺被弄得边哼哼唧唧喘边呜呜哭。可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在家,姜昀祺全程都有些紧张,咬着嘴唇,声音全含糊在嘴里,委屈又可怜。
好不容易换姿势被抱起来,长时间禁锢在两边腿根下松懈,姜昀祺疼得眼泪都下意识掉。那会裴辙渐渐清醒,就转过姜昀祺黏糊糊湿漉漉脸吻他,低声叫他“宝贝”。长久没有开口,嗓音沉闷沙哑,姜昀祺伸手捂眼睛擦眼泪,就是不吭声。
好不容易吻安抚,眼泪不掉,裴辙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姜昀祺还在打嗝,泪珠子挂睫毛上,整个人哆哆嗦嗦,又粉又白,耳朵尖却红得滴血,靠裴辙怀里越想越委屈。
姜昀祺憋屈不说话,裴辙也不说话,给姜昀祺打泡沫擦洗,细致耐心又温和,同前刻完全就是两个人。
”声,声线带着些酒后熏沉。
好几分钟,两个人都没说话。
半晌,姜昀祺打个哈欠,嘴里轻轻叫“裴哥”。叫两声没人应。
姜昀祺抬头,亲亲裴辙下颌,在裴辙身上坐起来:“裴哥裴哥裴哥……”
裴辙只是笑。姜昀祺也笑,贴近裴辙鼻梁,亲昵蹭蹭,眼珠转,又凑裴辙耳边,有点害羞又有点笑意:“老公。”裴辙睁开眼看他,眸色很深,没说话。
晃眼,姜昀祺就要回去训练备赛。裴辙也变得忙碌。时差与距离
过会,姜昀祺仰头瞧裴辙,水蓝对上专注视线,姜昀祺开口都带上哭腔:“你都不听说话。”
裴辙哄他:“听。”
姜昀祺气噎,觉得裴辙居然能这睁眼说瞎话,抽抽鼻涕,瓮声瓮声指控:“没有。你没有听。说不要,家里有人,你都不听。你还在弄。”裴辙随即笑起来,低头凑姜昀祺耳边,嗓音轻缓循循:“下次听。”接着扭开花洒,轻轻冲洗。
水流从头顶淌下,姜昀祺闭上眼想说什,突然就被后腰抵着弄得愣,继而彻底气着,姜昀祺唰地睁开眼,气冲冲:“你听什啊!你刚才就没听!”睁眼泡沫进眼里,幸亏裴辙眼疾手快用手遮住。
但还是有些刺激到。这下算是完蛋。
姜昀祺被裴辙看得脸又红,说话声更小,胆子却越来越大,不要命地在裴辙耳边细声细气撩。
极安静几秒。
两人在沙发上接吻,后来,姜昀祺挂裴辙身上边吻边进房间。
就连关门声都是极轻。客厅重回静谧。
房间温度上升,伴随剧烈肢体接触,姜昀祺好会都没喘过气。裴辙从始至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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