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走到面容扭曲
棒球帽记者跟前，伸手拿过他录音笔，低头望住他，微微
笑，笑容嚣张。
就在棒球帽记者面红耳赤想要夺回录音笔时，薛鸣淮凑近他道：
“云神有没有精神错乱，医生知道，关你屁事。”
“但有点
知道——”薛鸣淮抬眼，注视在场神情变幻众记者。
“明天赛场上，云神会让你们——精、神、错、乱。”
眼见气氛被偏离，棒球帽记者突然大声道。
姜昀祺这才转眼。
对视瞬间，棒球帽记者面露兴奋，赶紧追问：“之后夏赛缺席，冬赛热身赛和常规赛也未见你上场，是否真如坊间所说，你现在——”
记者拉长声音，字顿：“存在很严重精神错乱？”
姜昀祺看他说完，开口冷静而从容：“你不是记者，拿到证据也属于非法窃取隐私，没有回答你问题义务，但会追究你法律责任。”
用你给房卡去你房间洗漱
，估计是用。”
姜昀祺点点头，没再说什
。依旧笑得灿烂，眉眼精神奕奕。
薛鸣淮总算回过神：“什情况？须后水怎？不是林西瑶说要捯饬捯饬，见你有，就用下？怎？”
姜昀祺笑：“没事。才注意到。挺好。”
薛鸣淮真是头雾水：“你闻到？”说着转头看刘至：“很重吗？没怎用。”
棒球帽记者猝然呆立在原地。
姜昀祺走得当他如空气。
薛鸣淮直接笑出声。
刘至想想，也笑起来。
这下，薛鸣淮倒不急着走，先前剑拔弩张都被姜昀祺四两千斤，眼下气氛居然显出几分无聊。他慢悠悠踱到众记者面前，挨个看过去，神情戏谑中带着点狠意。
刘至挤挤鼻子：“是有点。挺好闻。”转头随口问姜昀祺：“什牌子？”
姜昀祺：“不知道。哥。”
薛鸣淮刘至点点头：“哦……”
中心三人你言语，姜昀祺看上去压根没把棒球帽记者话当回事，围观人瞧出苗头，疑惑目光投向棒球帽记者，好像他问题就是个笑话。
“——云神，最近网上有张医大附属医院药品领取单，上面显示你几个月前曾在附属医院领取过精神类用药？请问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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