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低头吻吻姜昀祺温软肩膀:“好。”
“不许喝太多,你会醉。”姜昀祺缩缩肩膀,想起药还没吃,便要推开裴辙去吃药。
裴辙低笑,呼吸忽然慢许多:“不会。”话音还未落,抬起头扣着姜昀祺后颈深吻下去。
姜昀祺折腾两下压根动不,只能乖乖挨亲。
吃药时候脸就红得不行,所幸吃完药效即时发作,姜昀祺很快在枕头上睡着。裴辙守会才出去。
裴辙走到姜昀祺那面,单膝蹲姜昀祺面前,握住毛巾底下截小下巴,没怎用力就抬起来:“昀祺?”
姜昀祺顿顿,水蓝对上笑意温柔黑眸,张嘴:“他烦死!每次都要管!以前管期末考试,让自己写作业不要烦你!现在管铺床单!那晚上还要找你睡觉呢!”
“要告诉宋姨!”
站门外听不大清宋岐归还是听清最后两个字,顿觉闯祸,脑子里迅速为明天见到自己妈打草稿。
也许是这段时间裴辙始终无微不至地陪伴在自己身边,姜昀祺依赖到达从未有过程度。宋岐归出现更像种提醒,提醒姜昀祺眼下状态并不“正常”——他应该更独立点。
郁。
短袖短裤,露出来肌肤白得跟瓷胚似,直直杵浴室边,身后水雾缭绕。
宋岐归被姜昀祺盯得瘆得慌,但某种程度他也算习惯,早几年姜昀祺直这瞪他,见状“啧”声,又去看裴辙:“你看看,还瞪。说错?男子汉大丈夫——”
哪想裴辙拿着浴巾走过去将人从头裹到脚,然后又抱去床上。
宋岐归无语。
这段时间雨势太大,但外围居民区比起雨林深处,好不少。七月底歇下程,八月再来最后波,九月初就能迎来明媚秋光。
二楼延伸出阳台对着他们来时路。面玻璃幕墙朝相反方向,映着中庭天井。
裴辙过去时候,宋岐归正巧从楼上来,估计刚和装修队师傅谈好。
“老营房又塌。听说那里现在还在下雨,寻常钢筋结构在里面太容易腐蚀,后来弄得套砖木又抗不虫蚁啃,刮风下雨没几
姜昀祺点都不想独立。无论生病与否,他都离不开裴辙。
裴辙笑:“那就晚上起睡。”
姜昀祺抬眼,睫毛弯翘,脸颊因为气恼泛红:“那岐归哥再说怎办?”
裴辙说:“他不会说。”
姜昀祺点点头,倾身搂住裴辙颈项:“那你喝完酒记得把抱过去。个人睡不好。”
姜昀祺却有些没来由生气,裴辙要给他擦头发,他自己抢过去揉,裴辙站床边,没说什,嘴角笑意就没下来过。
宋岐归看不下去,上前拉裴辙:“大哥,们出去吧?他又不是不会弄。”
姜昀祺原本面朝裴辙盘腿坐床上,这下直接背朝两人,垂下头有下没下擦头发。
裴辙对宋岐归说:“你先下去。”
这下宋岐归也不好说什,看眼姜昀祺倔得不行背影,鼻腔里快速叹口气,转身抱红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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