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看向祈见:“这段时间?”
祈见微愣,觉得裴辙大概是要个准确时间线,停顿几秒谨慎道:“世赛回来到上个月给他们战队做心理评估,姜昀祺状态都在水平线上。”
裴辙:“他自己怎说?”
祈见:“还是和以前样,没多说。但承认目前在谈恋爱。想,应该是受这方面影响,姜昀祺——”
说到半见裴辙面露笑意,以为裴辙作为家长并不知道,祈见笑着说:“裴先生不会想干涉吧?”
就连祈见也听出来,疑惑眼神转向方明柏,搞不懂老同学哪里触这位霉头。
方明柏却突然想起在巴塞那间酒吧,与楼梯上裴辙几秒视线交流,瞬间便抓到些苗头。
方明柏这人比较精,凡事留心眼。有些事见着回没什,两回三回,表面上再怎没关系、没牵连,方明柏也知道不简单,只会更留心。
他做人习惯韬光养晦,聪明谨慎都在这方面。自身实力在亮相之前总藏着掖着,掂量在场人,掂量够再三分七两地拿出来,待人接物总循循,不会给人很大冲击,但如果有人觉得他就是这样如沐春风,那只因为方明柏压根不把那人放眼里。
方明柏知道姜昀祺是遂浒出来,也知道姜昀祺和裴辙没血缘关系。上回裴辙眼神警告或许是因为与他第次见,又或者觉得他对姜昀祺而言是个陌生人,但这次语气就比较值得寻思。
方明柏笑下,抬眼视线望向裴辙:“裴司。”
裴辙没抬头,指间夹着书页,目光注视在纸面上。
方明柏说:“两张决赛门票还是昀祺帮预定到,替谢谢昀祺。”
裴辙抬头:“不用谢。”
祈见来回看着两人:“……”但他也没胆子打断裴辙说话。
裴辙笑:“不会。”
祈见:“感情疗愈也是种疗愈。是最理想疗愈。有些人找不到契合情绪补充,就需要适当药物抑制或屏蔽。之前度以为姜昀祺会走向药物,但目前看来,方向总是好。”
裴辙极其敏锐地抓到关键:“方向?”
说白,这哪是兄长,这分明是……
方明柏视线落下,很快地笑——这分明把他当情敌。
几秒后,方明柏朝祈见眼神示意,转身走出去。
路上见阴天色这会很快变,风声渐起,慢慢有雨滴敲打在窗户上。
祈见走到另侧关窗,对裴辙说:“姜昀祺这段时间状态都挺不错。很稳定。世赛情况没有再出现过。”
方明柏觉得裴辙应该没理解他意思,可又隐隐觉得裴辙这三个字不是表面上那容易领会。不过这不是什关键,方明柏想,他们这些搞外交,言辞上大都这样。
方明柏继续说:“找时间会当面谢他。这几天昀祺应该很忙,就不打扰,还麻烦裴司说下。”
裴辙复又低头,不再看方明柏:“是挺忙。”
顿顿,裴辙淡淡道:“之后会更忙。方研究员要是没什事,就这样吧。”
这话说得其实不大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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