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错。”裴辙轻声道歉。姜昀祺抽噎几下,还是生气,抿嘴不说话。
裴辙就把人抱起来,小心地动:“昀祺不生气,裴哥不问。”姜昀祺缩在裴辙怀里,顿顿,下张嘴哭出来:“你怎这样啊……你怎这坏!你想不想做啊?不想就算,你走吧,要睡觉。”说着就要从裴辙怀里起来,还没完全离开,就被裴辙握住腰点点按下,姜昀祺喘好会。裴辙低头亲姜昀祺汗湿额角:“想。”姜昀祺被堵得说不出话,想不出别话,就又开始哭。
闹好会,姜昀祺才不哭。伸手搂住裴辙脖颈时候,姜昀祺还是有点生气,咬着裴辙耳朵气呼呼说:“你真太坏。”
裴辙没说话。
姜昀祺气够才允许裴辙亲他。裴辙这方面倒配合得很好,姜昀祺想怎样就怎样,好像是在安抚。
但姜昀祺隐隐觉得,这又是裴辙种迷惑手段。
类似因为次突袭而提升警惕,裴辙耐心地等待下次警惕落下时刻。
姜昀祺以为裴辙改签,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候还以为裴辙在身边,哪想只有张便签,叮嘱他记得吃早饭,窃听器事不用太担心,专心比赛。
从头到尾公事公办语气,详细周到,像是张会议便签,而最后句“裴哥爱你”颠覆全局,爱意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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