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睁开眼，对上姜昀祺期待眼神，
本正经道：“抱着手机十分钟，中途都没抬头找
下，这个挺惊喜
。”
姜昀祺：“……裴哥，你还能再小心眼点吗？”
裴辙思索道：“要是你抱个二十分钟。说不定。”
姜昀祺：“……”
已。
裴辙扶着额头按摩两侧太阳穴，手指修长，关节强硬，带着不由分说凌厉意味。过
好会，裴辙闭眼继续道：“调动就按文件走。如果是项目问题，年后联系研究所。不要在人事上浪费时间。”
简单几句话，没什
语气，但从对方挂电话速度来看，不止于此。
姜昀祺赶紧拿走裴辙手机往自己书包最底下塞，抬头苦口婆心：“不要打，好不好？”
裴辙没说话，面容稍缓，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
姜昀祺直起身替裴辙揉太阳穴，也不说话。
车子平稳行驶在雪里，车内温暖，裴辙没有再咳嗽。
姜昀祺回头看眼挡得严严实实挡板，坐到裴辙身上，在裴辙伸手扶住自己腰时候，小声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会来接你吧？”
裴辙弯唇。
姜昀祺凑近飞快亲亲裴辙嘴唇：“那你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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