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于过去开口都是困难。
祈见突然后悔自己时嘴快直接将遂浒摆在毫无预备姜昀祺面前。今天真酒喝多。
思索半晌,祈见语带歉意道:“这样,你什时候想说,直接给电话就好。们立即约个时间。不着急,你自己先试着调整,心理上转换角度看看行不行。这期间们也可以电话联系。”
姜昀祺脑子是有些空白,他不知如何说起,祈见好意他能体会,但这终究是两码事。
在祈见注视下,姜昀祺点两下头,然后低头咬口已经凉披萨,没再说话。
“姜昀祺,你说是你吗?”祈见问他。
姜昀祺张张嘴,霎时愣在原地。
祈见朝方明柏方向看眼,方明柏也正在看他们,似乎明白他们有事要聊,远远笑下,打个手势便善解人意地走开。
姜昀祺看着方明柏走开,沉默半刻。他隐隐觉得,方明柏知道遂浒事,祈见应该也知道。
祈见没有打扰姜昀祺,耐心等会。但过好几分钟,姜昀祺都没有再开口意思。
话也多——嗨,糟心事大堆。你去看看吧,看看有没有办法。”
姜昀祺竖起耳朵,不是故意偷听,只是两人说话声音仔细留意恰好能听个七七八八。
祈见点点头,片刻道:“办法肯定是有。现在什心理疾病没有办法?其实主要还是患者——明柏,这个你比清楚吧。”
方明柏没说话。
“药物酒精都能控制,但人总归要清醒。如果清醒时候放不下,或者还囿于其中,那再多药也无济于事。”
三天后,绝地狙击世界赛决赛第阶段赛事排名揭晓。
M-G位列第,Sed第二,P11第三,信战第四。欧洲三支战队垫底,不过他们预选赛时就起伏颇大,目前这个成绩也不是很令人意外。
令人意外是,排名第三P11
祈见想想说:“还是向你坦白吧。知道你和遂浒有关联——但也仅停留在知道。如果你愿意和说,们起找个时间聊聊。”
姜昀祺垂头不作声。
片刻,姜昀祺对祈见说:“再想想。”
祈见打断他,凭着个猜测直接道:“可是想,它已经影响你比赛,不是吗?不然你刚才不会那问。”
又过好会,姜昀祺才点头。但也仅此而已。
祈见叹口气:“们心理医生最难做。你说那些外科急诊医生,手起刀落事。们还要谈心,还要估量……其实有时候,患者自己心里门清,可就是放不下怎办呢……”
手机屏幕暗下,姜昀祺安静坐在边。
方明柏起身走远去接电话时候,姜昀祺忽然抬头问祈见:“祈医生,刚刚听到你说……”顿顿,姜昀祺移开目光落在泛着银光刀柄上:“如果清醒时候不是放不下,是摆脱不……那怎办?”
祈见注视他,有几秒没说话,脸色逐渐凝重:“在这之前,想确定件事。”
姜昀祺抬头,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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