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看向那只断臂。
姜昀祺在提醒他:除只手臂,还有之后教导和训练——姜昀祺不只是他意外奏效棋子,还是他付出最多心血棋子。
“为什救你……”姜正河舌尖抵过齿列,望着姜昀祺目光里掠过几分然,“也许预见到今天?”
姜昀祺看着他不说话。
姜昀祺拆七遍。
姜正河没有遍满意。
最后,握着枪姜昀祺低头喘息,手心全是冷汗。
姜正河瞧着,拿过姜昀祺手里枪,慢条斯理组好,然后用消音器头抬起他下巴,字句冰冷警告:“多余心思给收好。”
舌尖蔓出浓郁血腥味,姜昀祺口吞咽,眼睫垂下掩盖眸色,是和七年前样神情。
魏叔这时上前递上手机,对姜正河附耳几句。
姜正河全程盯着姜昀祺,末只是挥两下手,轻笑:“这小子不知道。裴辙不会让他知道。”见魏叔还要说什,姜正河吩咐:“你去前面,有话对他说。”
魏叔没迟疑,点头即刻退开。
“过来,十九。”姜正河朝姜昀祺招手。
姜昀祺走过去。
着把手枪。
距离还有几步时候,魏叔叫声“老板”,语气恭敬畏惧。
姜正河缓慢转身,精深目光准确无误落在姜昀祺身上。
起初几秒,姜正河注视凶厉异常,但随即隐没不见,变成犀利审视。
好像只用眼,他就能挖进姜昀祺死而复生记忆里,抽筋拔骨般抓住小渠河道最后刻,连同那支断臂,血淋淋地摆到姜昀祺面前。
姜正河望着他嗤笑声,倾身凑近,语气阴冷至极:“你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嗯?姜昀祺。”
来路上,姜昀祺知道在姜正河面前不容易蒙混,但他清楚姜正河真正在意什。比起姜正隆不留余地,姜正河更狡诈,也更犹疑。他不会让自己陷入最走投无路境地,这也意味着,他不会主动封死任何可能。
——如果自己是他最后颗棋子,同时也是付出最大代价棋子,那理所应当被最大化利用。
姜昀祺站着没动,他能听到子弹进膛缓慢摩擦声,对上姜正河眼睛,姜昀祺问道:“小渠河道,为什救?”
姜正河微愣。
“卸给看看。”
姜正河把手里加消音器枪交给姜昀祺,然后抬手看腕表。
姜昀祺接过,深吸口气。下秒,右手利落卸下消音器,拇指反扣枪口,机械弹簧瞬间顶出细长枪管,支枪眨眼四分五裂,弹匣落下,最后只剩扳机连着枪套底座。
“慢。”
姜正河头也不抬,冷声:“重来。”
姜昀祺不移不动,平静无波。
眼前对视根本不用练习。
七年之前,十九就是用这个眼神去看姜正河。即使在小渠河道之后,十九眼神都没有变化。
那时十九或许不明白姜正河为什要救他,但他对点确信无疑,姜正河不会白白救他。
好会,姜正河诡异笑下,语气莫名赞许:“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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