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措认命，又将之前
话重复道：“
只是突然想起
个问题。”
“什
问题。”
“你知道姜正河手臂到底是怎断吗？”
裴辙看着他，“不知道”。
“最后次见到就是断臂。”
裴辙知道有些事避无可避。但姜昀祺，他是绝对不允许出任何事。
闻措这时也走出来，“怎
？”
“昀祺摔碟子。”
裴辙想去卫生间问问，转念担心自己是不是太风声鹤唳，这样也会给人增添压力……
裴辙立在原地，没有听进闻措之后话。
视目光。
姜昀祺眨不眨和他对视片刻，在眼底泛起血丝前秒，低下头不作声。
裴辙过会才放开，摸摸姜昀祺头，轻声：“别怕。”
“去吧。”
几乎是立刻，姜昀祺点好几下头。视线依旧停留在脚下。
这时，裴辙手机响。
电话那头调查人行动迅速，这会回复道：“花店老板承认见过姜正河。”
旁洗碗宋姨看出裴辙担忧，也知道裴辙在想什，洗洗手对站着两人说道：“去看看昀祺，裴先生要喝点水吗？”
“不用。宋姨去看看。”
“好。”
“——裴辙！”闻措被晾半晌，“你刚在想什？”
裴辙转身进书房，“你刚说什”。
姜昀祺不知道裴辙是不是看出什。
也许看出来，也许没有。
不过步步背朝裴辙离开姜昀祺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表现得如此镇定。
姜昀祺走进卫生间。
伴随门关上咔嚓声，姜昀祺捂着胸口崩溃跌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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