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神色复杂凝视姜昀祺，“
不忙，你过来”。
“昀祺，抬头看裴哥。”
裴辙微微躬身，双手给姜昀祺擦
擦眼泪，“别哭，不是你，相信裴哥，不是你”。
“不是是谁啊……裴哥，不是是谁啊……”
丢失
记忆如同定时炸弹，引导姜昀祺往最坏方向想。
头埋得更低，姜昀祺嗓音嘶哑，哭声还要低，似乎要将自己发出所有声音都降到尘埃里。
问完下
秒，好像答案已经不重要。
他不傻。姜正河暗示得足够明白，只要他留心，答案昭然。
姜昀祺低下头不敢去看裴辙，眼泪毫无知觉下落。
裴辙深吸口气，把握住姜昀祺凉透手腕，贴上自己左胸口，嗓音低沉：“昀祺，你信裴哥吗？”
姜昀祺咬着嘴唇，喉咙口压抑哽咽，慢慢点头。
裴辙在姜昀祺哭声里察觉和以前不同，心头酸涩，开口也有些不稳：“信裴哥好不好？嗯？昀祺，抬头看看裴哥。”
这时，又有警察走上前，“裴司——”
“明天再说。”裴辙没有回头，厉声重复：“说，明天再说。”
身后没有声音。
姜昀祺低着头自己擦好眼泪，退后几步脱离裴辙握着自己双臂手，勉强控制着声音，显得不吵也不闹，“裴哥你忙吧，没事，就在这。没事”。
“不是。”
裴辙说得果决，没有丝毫犹豫，带着让任何人都能完全信服斩钉截铁。
可即使这样，姜昀祺发现，心底答案早在此前某刻生根
——无关他意志，也无关裴辙否认。
意识到这点，姜昀祺眼泪掉得更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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