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官,这就不够意思——”
“你说!”
“是不打算这做。就看裴长官态度。”
“次性解决也不是风格……况且,们家死那多人,得惜命不是?”
说这话时候,姜正河直视裴辙,混杂在喧嚣人声里嗓音沾血,恨意荼毒。
“他病例看,特意咨询下,说需要外界刺激。就琢磨啊……得亲自露面,刺激下、提醒下。等他想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也就放心。”
“裴长官,你觉得这个办法好不好?”
“裴长官,你知道,有件事实在等不及。”
和姜昀祺同样深蓝眼眸精深莫测,姜正河眯眼,咔嚓声骤停,“这世上,除裴长官和这小子,无牵挂”。
“让和他谈谈?裴长官放心,就想跟他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保证无事发生。”
“不可能。”裴辙断然拒绝。
意料之中,姜正河时没再说什。
不知道这里还藏着多少人。
裴辙警戒到极点,双目鹰隼般在人海逡巡,锋锐异常。周身气势却微敛,尽力不让人怀疑引起不必要骚动。身形蓄势待发,仿佛只要存在丝毫可能,半秒之内,他就能做出行动。
消息已经发出去,最快五分钟。
呼吸很急,有些跟不上,好几次呛咳得胸口火烧样疼。那种撕裂情绪暂时躲在他不知道地方。姜昀祺止住眼泪,将自己深埋裴辙胸前,在汹涌人潮里贪婪汲取独属这个人气息,霸道又可怜。
比赛结束半刻,颁奖仪式已经开始。
裴辙没有回答他。
“裴哥,跟他说话。”姜昀祺轻声。
十二年缺失记忆,之前被两种极端情绪支配自己,这个时候,在姜正河只言片语里,姜昀祺找到蛛丝马迹。
虽然潜意识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最后真相不是他能够轻易面对。
按在后脑力度没有丝毫减轻。
姜昀祺转头要去看姜正河,裴辙扣着他后脑,他转不头。
姜昀祺双手搂紧裴辙,安下心来,裴哥不让他看他就不看。
“裴长官还是同以前样不好说话。”
姜正河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道:“那不如裴长官猜猜,这里安放多少炸药?”
姜昀祺能感觉到裴辙猝然紧绷肌肉,炸药二字也让他浑身僵硬。
主持人上台,前三战队站在领奖台前,所有灯光聚焦于上,人声再次鼎沸。
“养得倒挺熟。”
距离裴辙姜昀祺几步远时候,姜正河停下脚步,目光从紧紧依赖裴辙姜昀祺身上几秒掠开,对上裴辙冷酷眼眸,笑笑,偏头望着安全出口意有所指道:“算下,三分钟。让和最亲……侄子,你们是这以为?”
“那你们可认错。真正姓姜,没有白眼狼。”
前刻面露凶相姜正河说完又去看姜昀祺,神色渐渐惋惜,片刻玩味道:“不过确实有次、两次,对他另眼相看……可这小子几番失手,忘性又大,费太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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