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淼不太理解：“信息素怎
？咱们Beta又闻不到。”
“Alpha得不到信息素安抚，会很难受，”程羽想起每次顾修远打针落泪
样子，就觉得不是滋味，“
个S
顾修远挥挥手，转头走。
程羽收回视线，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
池淼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刚才就应该让你照照镜子。谁看自己前男友眼神还能拉丝呢？除非余情未。”
程羽好笑地看着他：“你说得好像很有经验似。”
“
跟你说正事呢，”池淼用膝盖碰碰程羽腿，让他严肃点，“跟说说呗，为什直不答应？明明还喜欢，这点你可瞒不住。”
顾修远没有追问，也不再急于寻求程羽原谅，他需要时间和耐心，点点温柔撬开程羽裹在外面那层保护壳。
“酒吧里你铭牌直都在，你随时都可以回去，调你喜欢酒，交你喜欢朋友，追求你向往自由。”顾修远鼓足勇气，握住程羽手，“这是给你承诺。”
程羽垂眼看着那只修长坚定手掌，时间没有接话，也没有推开。
对顾修远而言，这已经是莫大安慰，足够让他今晚做个好梦。
所以当他离开时，难以抑制内心喜悦，小跑着蹦两次高，整个背影恢复他本有青春活力。
看吗？”
“没关系，”顾修远低头说，“都安排好。”
“家里也没关系吗？”
“……打过几次电话，但是听到在等你就没再说。”顾修远冲他笑笑。
程羽垂下眼皮，伸出只手和顾修远起撸狗。顾修远以为他不会接话，没想到静默几秒后，程羽开口：“在这有新工作，新朋友。”
程羽想想，说：“他是Alpha，每次易感期都很难熬。”
“啊……”池淼抚着下巴，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很猛是不是？听说Alpha尺寸跟持久度都特别恐怖，不过技术如果过关话，应该会爽到爆吧？”
“……”程羽咬牙道，“指是信息素方面！”
“噢，这样呀，”池淼腾下红脸，“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
程羽板着脸说：“继续什，就是这个问题。”
程羽望着那抹雀跃背影，有些移不开目光。
“啧啧啧，再看眼珠子都跟着跑啦！”调侃声音从头顶传来，程羽回神，正对上池淼戏谑张脸。
池淼坐在他身边，同样朝顾修远离开方向张望，人已走到拐角，正倒退着朝程羽挥手作别。
程羽没回应，但池淼捕捉到他脸上飞快掠过笑意。
“既然还喜欢，干嘛不复合？”池淼小声问着，扬手冲远处顾修远热情作几次大摆臂。
顾修远静静看着他侧脸。
程羽侧头对上他视线，很轻很快地笑下：“在这挺好。”
顾修远问：“没有，也好吗？”
程羽哽住，在顾修远充满渴求注视下，终究说不出那句“是”。
沉默或许是此刻最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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