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轻哂：“你到底哪边
？”
池淼耸耸肩，“
太善良
，见不得帅哥落泪。”
“又哭？”程羽探头往电梯口瞅
眼，没见到顾修远，应该在楼下。
池淼叹口气：“别瞅，他也挺可怜，实在担心你就下去趟，把他叫上来。”
程羽有点无语：“你不是他情敌吗？怎
总帮他说话？”
他独自人去后座，左手搂金毛，右手抱柯基，闭眼靠在座位里，眼下两团乌青，像个纵情过度昏君。
顾修远几度回头看他，程羽直维持着这个姿势，随车身轻微摇晃，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他料到程羽会闪躲，但没关系，他可以等。
顾修远打起精神，回正坐好。
池淼开车，等驶入市区时，故意问顾修远：“前夫哥，要送你去高铁站吗？前面再过几个路口就到，还挺顺路。”
池淼害羞地挠挠头：“可是他叫你老公诶。”
“……”程羽跟不上他跳脱脑回路，“那又怎样？”
池淼不太好意思地笑笑：“只接受做1，在下面怕疼嘿嘿。”
程羽：“……你们昨晚到底都聊什？”
顾修远黑着脸，咬牙道：“不用，还有……姓顾。”
“噢噢噢，顾哥叫起来怪怪，前夫哥也挺好听哈哈哈。”池淼脸坏笑，瞄向后视镜，坐在后排人撑开眼皮，冷冷觑他眼。
池淼调皮地眨下眼，不再说。
回到小区，程羽下车没跟顾修远说句话，径直带着两条狗回家。
不会儿池淼敲响公寓门，进门后直接说：“你怎不让他上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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