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朝浴室走。
大腿根有点疼,但可以忍受。镜子里身体是干爽,脖子也没有血痕,只有在转动脑袋时能感受到点轻微酸痛。
程羽很欣慰,至少说明他和顾修远在这方面不是不可以调和。如果最终能让顾修远彻底摆脱抑制剂,就更好。
有爱情滋润,心情好转,病自然也好得快点。
等程羽痊愈后,外间天气也改连日大雨,恢复艳阳天。
程羽忍不住翻个白眼,故意沉下嗓子嘶哑道:“快被你勒死。”
“唔……嗯?”迷迷糊糊中,顾修远放松力道,在程羽颈间蹭蹭,如同刚睡醒小猫样慵懒撒娇不肯睁眼,“哥哥再睡会儿。”
程羽拍拍他手臂,无奈道:“你先松手,得去趟厕所,快憋炸。”
顾修远说:“那抱你去,”他贴在程羽耳后,声音放得极轻,“就像昨晚那个姿势样,让你尿尿……”
程羽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后颈被尖锐犬牙刺破,瞬间刺痛让程羽微微蹙下眉头。
不过这次他不像以前那样满心满脑被恐惧占据,他在刺痛之余,能感到缕缕微电流刺激似酥麻感钻进皮肤。
顾修远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程羽单手绕到身后,抓紧Alpha紧绷且富有弹性屁股。
“快点。”
程羽扇他巴掌,催促他给予自己更强烈冲撞与快感。他向后仰头完全靠在顾修远身上,脖子因而拉得更加修长性感。
顾修远特意举办场小型聚会,只邀请包括周坚、宋启文在内几名亲密好友,当他与程羽五指相扣走进包厢时,片起哄口哨声和拍手声,连同充满笑意调侃不绝于耳。
周坚和宋启文更是人拿支喷花礼炮筒,跟伴郎迎接新人样,冲他俩直喷彩带。
程羽咬着牙,嘴唇保持微笑,小声对顾修远说:“你干嘛?不是说吃顿饭而已吗?”
好歹二十大几人,居然被个比自己小五岁小屁孩那样抱着。
羞耻,实在太羞耻。
感到顾修远只手向下,想强势分开他两腿抱起他,程羽手比脑子快,下意识巴掌拍向顾修远要害。
只听“嗷”声,顾修远虾米似弓起身子,哀嚎道:“哥哥!你给撅折怎办!”
程羽趁机跳下床,大笑道:“你折还有,不用担心。”
顾修远受到鼓励般加速,犬齿也咬得更加深入。
当程羽萎缩腺体被临时打上独属于他烙印,开始散发出丝丝缕缕白兰地信息素时,顾修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
他站起来,抱起程羽往卧室走。
门板被撞得咚咚作响,程羽挂在顾修远身上,疲惫又敏感身体架不住太强烈感官刺激,最后他在波波袭来浪潮中昏过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程羽陷在个结实而温暖怀抱里,有点像在做梦,不太真实。他想翻个身看眼抱他人,箍在胸口那条手臂不讲道理地收紧,怕他跑掉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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