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顾修远
手指，因为用力，指甲、关节都泛起
白。
“别推开
，程羽！”顾修远不肯松手，“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跟分手！就算最开始接近你是另有目，可这些日子对你好都是真！你感受不到吗？！”
程羽掉下泪
那
用力，撞得他胸口
阵发疼。
“哥哥你先别走，可以给你解释……”顾修远声音发着颤，双臂死死环住程羽腰，“不是有心要骗你！生日确实是明天，也想早点跟你说，可是直找不到合适机会。”
程羽垂着脑袋，看着勒住自己那双胳膊，心酸不已。
“去年小美过生日那天，你主动来跟说生日快乐，正好那时候想让你离卓开延远点，但又想不到什理由，所以干脆顺着你话就当生日过。真不是出于恶意……”
程羽根本不在乎这些。
顾修远激动地想上前给程羽个拥抱，错愕地发现程羽脸上笑容僵硬而苦涩，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露馅。
“哥……”
“喜欢就好，”程羽视线垂下又抬起，声线尽量维持平静：“们分手吧。”
“……”顾修远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
“分手吧，”程羽用几天时间做心理缓冲，同样话在脑海里过无数遍，但此刻说出来内心还是针扎似疼，“们不合适。”
恋爱。
雀跃心情从早等到晚，渐渐冷却下来。
直到晚上将近十点钟，公寓门口才传来动静。
顾修远噌下站起来，长腿跨过沙发往门口走，和裹身热气程羽在玄关处四目相接。
程羽抿紧唇，又松开。
他握住顾修远手，“只问你个问题。”
顾修远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样，反抓住程羽，“你问，保证不骗你。”
程羽仰头吸口气，才敢直视顾修远那双通红泪眼：“你喜欢乔意，当初接近也是因为他对吗？”
“……”顾修远哽下，“是，但后来是真心喜欢你！跟他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程羽牵起嘴角，声音哑得不像话：“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
顾修远拧紧眉头：“程羽，你别闹，已经跟那人道过歉……”
“跟别人没关系，也没有闹，”程羽看着他，眼圈不禁发酸，“倒是你，这场闹剧游戏该玩腻，扔吧，下个更好。”
顾修远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肯定那天在酒吧包厢外听到周坚话。
程羽说：“这里过两天再回来，你东西可以慢慢收拾。”
他转身想走，顾修远礼物也不要，飞扑过来抱住他。
他递给顾修远个礼物盒子，挺大，外面还用精美彩纸做包装。
“这是什？”顾修远惊喜地接过来，等天低落心情在此刻扫而空。
他拆开包装，盒子里装着辆F1赛车模型，车身流线漂亮、精美绝伦。
“送你生日礼物，”程羽说，“喜欢吗？”
“谢谢哥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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