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粗重
呼吸，眼睛里是飞舞灰尘和顾修远偶尔炸起
缕长发，程羽慢慢收拢
五指，将顾修远脑袋向下按。
直到杂乱喘息间，传来声拉链微响，他才回神。
“等、等等。”
“……哥哥，”顾修远手按在程羽裤链上，满眼热切：“还要忍吗？你都顶着
手。”
程羽嗓子又干又哑：“不是……你洗手吗？”
程羽扔掉手中滚轮刷，热情迎合着顾修远吻。
两人从那片橘红色跌跌撞撞地去更昏暗处，音乐声也听不太真切。
顾修远扒掉程羽外层那件肥大背带裤，手拨开工具桌上东西，手环着程羽腰，把他抱坐在桌上。
程羽双腿大开，腿配合地勾上顾修远腰。
两人吻得越发激烈。
曲调轻快流行乐瞬间在空旷房间内回响。
“对来说，在这也是度假。”
顾修远跳下台阶，下抱住程羽腰。
程羽惊呼：“脏！”
顾修远却把他搂得更紧，伴着音乐晃动脚步，贴着程羽耳边说：“水桶是泳池，滚刷当画笔……”
娇气包。”
程羽大笑几声，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会儿。
还真别说，顾修远刮腻子动作虽然慢点，但手法还是挺专业，显然提前做功课。
程羽很是感动。
整间店面面积有300平方，两人仰着脖子刷半天，难免枯燥无聊。
“……洗，”顾修远舔舔同样发干嘴角，“你如果不放心，就用嘴巴。”
程羽心跳漏拍。
“操。”
他面红耳赤地把顾修远再次勾到面前，堵住那张
明明是数九寒冬，可身上却燥热无比。
顾修远抬手脱掉外面卫衣，只剩下件贴身黑色背心。
短暂间隙中，他对上程羽同样火热视线，知道他同自己样渴望着更进步，便受到鼓励般再次倾身过去，吻程羽耳垂和脖子。
程羽轻轻抓住他头发，把顾修远脑后扎着小揪都给揉乱。
他坐在桌上，微微后仰靠着还未粉刷墙面，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迷乱地盯着天花板。
程羽被都逗笑，歪头在顾修远脸上啄口，“哪有人度假度得脸都花，衣服也脏。”
“嫌弃？”顾修远挑眉。
“嗯，”程羽两手勾住他脖子，口不对心地冲他笑：“可太嫌弃你。”
彼时橘红色余晖洒两人身，程羽笑得眉眼弯弯，浸十足暖意，勾得人心猿意马。
顾修远倾身吻过去，把程羽脸蹭脏后，又不禁想更进步，把其他地方也弄脏。
偏偏顾修远手机还不消停，宋启文和周坚两个家伙轮番发来游艇、潜水等照片轰炸他，以报复他见色忘友。
程羽这才知道他原来早和朋友约好起去度假。
“你放他们鸽子不太好吧，出去玩多舒服。”
“每年都去没什
意思，还是跟哥哥待在块更舒服。”
顾修远把损友设成消息免打扰，顺便打开音乐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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