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顾修远气恼地瞪他，“
认真
！你说骚？”
“哈哈哈哈，”程羽见势不对，赶紧改口哄他，“不骚不骚，你最可爱，嘴真甜。”
顾修远哼
声，转而问：“你在干嘛？个人无聊吗？”
“无聊啊，”程羽说，“刚把设计稿画完，想打游戏放松下，但个人打又没什
意思。”
“等
回到卧室后，顾修远赶紧找程羽视频聊天诉苦。
程羽听后非但没有表示同情，反而对着趴在床上顾修远笑半天。
顾修远看着镜头里那张感染力十足笑脸，恨不能扑过去亲口。
“哥哥，”他郁闷地在床上翻个身，“这几天大概都不能回去，得抓紧时间抱下佛脚。”
否则真挂科话，他屁股不但要开花，只怕驾照、银行卡都会不保。
顾修远还不放心，想追问几句，被他哥挑起眼皮轻飘飘瞪眼。
“少打听。倒是你，和那个Beta怎回事？”
顾修远立刻打起十二分警惕，站起来质问：“你怎知道？姓卓告诉你，还是你查？”
“这紧张做什，弟弟跟什人来往，还不能过问句？”
“……你也少打听。”顾修远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素会产生过敏反应，因而很难与人建立亲密关系。
平时总会把自身信息素收敛得相当严整，难得会有松弛外放时刻。
更别提会沾上别人信息素。
可顾修远很确定，他从他哥身上那股轻浅宁静檀木香中，嗅到丝幽微皮革味。
“你跟卓开延见面？”
“没事，你先忙学习，”程羽看下日历，“考试到下周末结束话，也没几天时间，确实该抓点紧。”
“哎，”顾修远重重叹口气，“你如果长丑点，就能回去跟你块。”
程羽失笑：“你说什胡话。”
“真，跟你在块，脑子里想都是怎亲你，装不进别东西。”
程羽笑得更大声：“靠，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他拖长尾音搜罗下形容词，“这骚！”
“可以不过问，但如果你期末考试再敢挂科，那新账旧账起算。”
顾修文清冽声音，在顾修远脊背上幽幽爬出丝凉气，顾修远宁愿去外面和他爸来场脚力对决。
顾修远晚上没能回公寓，他被顾东齐强行扣在别墅里打下手，给小美修缮下豪华狗窝。
累得他晚上多吃半碗饭。
饭后又不得不在健身房里多撸半小时铁。
顾修文斜眼睨他：“狗鼻子。”
顾修远嫌恶地皱鼻子：“是他太臭，你怎去见他？”
“还不是因为你，”顾修文闭眼靠在椅子上，“净给惹祸。”
“他这个人很喜欢背地里搞小动作，不是要和他过不去，”顾修远问，“你们都聊什？他没怎着你吧？”
“没聊多少，”顾修文依旧闭着眼，嘴角噙丝若有似无笑，“只是给点不痛不痒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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