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知道他压力大，也知道他不愿意接受自己
帮助，只能说：“至少把圣诞节那天空出来吧，
想跟你好好过个节日。”
程羽不想让他
再失望，答应得干脆：“没问题，到时候跟领班说声。”
圣诞节前夜，飘
场雪。
程羽站在吧台后，边用洁白棉帕擦拭玻璃酒杯，边望着窗外路灯下纷纷扬扬雪花出神。
过年关就27岁人，却像个毛毛躁躁初
临近月底时候，顾修远拖拖拉拉易感期终于过去，他从抑制剂副作用中解脱出来，第件事就是想拉着程羽去约次会。
奈何程羽最近太忙，根本抽不出时间陪他。
酒吧转让流程已全部走完，程羽想着要重新装修设计下，白天要
是在画设计图稿，要就是泡在建材市场里砍价选材。
顾修远看他眼圈乌青，心疼不已，有心想帮他把，但有卓开延先例，程羽并不想把私人感情和工作混在起。
“再这搞下去，不等店开起来，你人先熬废。”
既然偷衣服筑巢行为被抓包，顾修远干脆不再遮掩，直接大大方方把程羽家居服套在身上。
幸好程羽买睡衣习惯买大号，原本稍显宽松衣服，顾修远穿着勉强还算合适。
只是胸口扣子没办法系到最顶，否则两颗扣眼之间就会被结实饱满胸肌撑出滑稽椭圆形。
程羽看到他这副样子，笑得直拍大腿。
直到把顾修远逗生气，他又好言好语去哄，还当着顾修远面下单两件更大号同款睡衣。
呢？”
“……看心情。”
顾修远扬起头，下巴偏搁在程羽胸口，“你知道接下来要问什。”
程羽垂下眼睫，与他四目相对。
顾修远狡黠地冲他眨眨眼：“哥哥你心跳好快。”
顾修远掰着手指头数，“后面你还要跑工商、税务、环保、餐饮等等等等，你个人忙得过来吗？”
程羽听得头大，有个人帮忙确实能轻松些。
他举起双手伸个懒腰，叹道：“打算干完这个月就辞职，专心把店面这边弄好。”
“现在就辞。”
“那不行，干完这个月能拿到年终奖呢。”程羽现在手头紧张，分钱也不愿意多花。
不过顾修远不穿新，他只对沾有程羽气息旧衣服情有独钟。
程羽依旧是那个不解风情、对浪漫过敏粗神经。
“没有信息素，哪来什气味？看你应该是比较喜欢用洗衣液或沐浴露。”
他没心没肺地跟顾修远开玩笑，“干脆去网上买箱沐浴露回来，拧开瓶盖堆在你房间里，怎样？”
气得顾修远天没搭理他。
程羽“嗯”下，忽然低头，捧着顾修远脸蛋在他脑门上飞快亲口。
啵声轻响。
不等顾修远仔细回味，程羽已拿着睡衣回卧室。
顾修远舒心惬意地翻倒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
按照这个进度，他距离每天亲亲日子应该也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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