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不得已把莲花灯踩
个稀巴烂，那玩意才终于停止敬业
歌唱。
“呼，累死
！”程羽
屁股坐进沙发里，“谁发明这东西……纯粹是来整人吧！”
顾修远在他身边坐下，跟他同款姿势仰靠在沙发背上，笑会儿。
程羽还在吐槽，开玩笑地说等明天要去找店长问个明白。
顾修远歪头看着他不停张合嘴唇，耳朵仿佛被双无形大手捂住，外界切声音渐渐变得混沌不清，唯有自己疯狂跳动心脏，“咚咚咚”砸着胸腔。
“程羽。”
顾修远忽然叫他名字。
程羽歪过头来，黑亮眼眸里还带着令人恍神笑意，“嗯？”
顾修远视线滑落到程羽红润嘴唇上，声音又轻又哑地索要起自己惦念晚上生日礼物。
“可以亲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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