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体温计
量，果然发烧
。
应该是昨天淋雨导致
，程羽裹紧薄毯恹恹地靠在沙发里，认命地叹口气。
这算不算他惹人家伤心报应？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程羽闭眼纠结是叫外卖还是泡面时候，顾修远恰巧从卧室出来。
程羽撑开条眼缝，冲他笑笑：“终于出来啦。”
还不得把人往死里欺负吗？
“小顾？”
程羽连叫他三声，看他面红耳赤，不禁有点疑惑：“你没事吧？”
顾修远回过神来，干咳两声，几度欲言又止。
程羽顶着双通红眼，静静望着他。
顾修远拧起眉，“小圈是什
？”
顾修文轻笑：“你还小，少打听。总之无论是你，还是你朋友，都离他远点。”
挂断电话后，顾修远出于好奇打开网页搜索下，半分钟后默默关掉手机，红着脸缓缓吐出句：“操”。
站在阳台上吹会儿冷风，等脸上热意褪去，顾修远推开房门去客厅。
他屁股坐进沙发，木着张脸盯着程羽。
“姓卓什情况？”
顾修远拿着手机去卧室自带小阳台，把门关严后沉声问：“他是不是已经结婚？”
“没有，”顾修文稍顿，格外严肃地问他：“你先跟
说实话，你和他什关系？”
说完，又补充句：“不单是情感方面，也包括肉体关系。”
顾修远阵恶寒：“哥！才多大呀你就跟说这个！再说，能看得上姓卓这种货色吗？”
他鼻子这会儿有点不太透气，说话时带丝鼻音，再加上他样子看起来不太精神，顾修远立刻意识到他感冒。
顾修远大步走到沙发边，看见茶几上摆着温度计，他拿起来看眼度数。
见水银已被甩回原位，他把温度计递给程羽，不说话，只努努下巴，意思是让他再测遍。
顾修远被他看得口干舌燥，突地下从沙发弹起，又声不吭地回自己房间。
搞得程羽脸莫名其妙。
程羽继续低头画图，到下午时候脑袋晕沉沉，身上也有点发冷，他就趴在沙发里眯会儿。
结果再睁眼时，外面天都快黑。
他浑身酸疼，还打起寒颤，自觉不太妙。
程羽此刻盘腿坐在茶几前，身上披着条薄毯，边绘图，边哈欠连天。
头发乱糟糟没有打理，碎发下眉梢眼角因为疲倦泛着红意。
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顾修远心跳得砰砰快。
如果他哥说没错，那个姓卓变态万真把程羽拐跑该怎办？
“那你让查他？”顾修文明显存疑。
“那都不重要，”顾修远迫不及待地追问：“你赶紧说重点，姓卓到底怎回事？”
顾修文翻起手中资料，“出身般，工作能力出色，在业界小有名气，不过……”
视线定格在其中页，冷冽语气中多出几分玩味。
“私生活比他工作简历更有看点，是个情场高手，尤其是在小圈，很受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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