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
本正经地答道：“大蒜味。”
程羽：“……”
有淋浴间。”
程羽有点尴尬：“你有洁癖
话，
……”
“不是，”顾修远打断他，“你刚才去见卓开延
吧？”
程羽：“……啊，你怎
知道？”
顾修远抱着球服靠在衣柜上，看着他说：“朋友告诉，你沾身Alpha信息素。他们两个都是Alpha，闻到这个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程羽无奈之下，只能先去淋浴间冲个凉。
顾修远站在外面，大声对他说：“架子上那瓶沐浴露是，你放心用，别人没碰过。”
程羽：“……哦。”
顾修远听着哗啦啦水声，安静会儿，又说：“哥哥你知道卓开延信息素什味吗？”
程羽换好球衣出来，边穿鞋，边顺着他话问：“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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