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还以为自己指导有方，兴奋地拍着大腿，让顾修远继续加油。
浑然不知，客厅里那股本来温和
皮革香在瞬间变得浓郁,bao烈起来。
顾修远淡淡瞥
眼卓开延。
卓开延眼底侵略性此刻毫无避忌，
览无遗。
信息素强度也比刚才更甚。
卓开延冷不丁地打断顾修远，“学会话咱俩来把PK。”
顾修远挑挑眉，“可以。”
对战开始，顾修远分数不出意料地处于落后位置。
顾修远耷拉着眼角，还有心思和程羽卖惨：“
太笨，哥哥教那
好都打不上分，要不还是你来吧。”
程羽默认这局自己应该和这位菜鸟学徒个战队，就干脆上嘴指挥他该如何走位。
顾修远欣然起身，大步走到程羽身边。
然后屁股坐到程羽和卓开延中间。
他向后靠倒在沙发背上，得逞地冲卓开延笑笑。
“不好意思啊卓大哥，腿麻，没站稳。”
“……”卓开延冷脸坐远些，“没事。”
顾修远注意到，程羽肩膀又僵下。
显然他对这种越过社交距离亲密接触不太习惯。
顾修远甩甩手腕，长腿交叠向前伸，弓起脊背打个哈欠。
屁股下小塑料凳与地板砖摩擦发出声刺耳噪音。
程羽循声看过来，就看到这幅略显滑稽画面。
在旁边咋咋呼呼，负责活跃气氛。
顾修远单手支着脑袋，冷眼看沙发上两人越挨越近。
那股惹人讨厌皮革香又幽灵般地窜出来。
程羽好胜心强，游戏到半局时候分段已经呈现碾压趋势。
卓开延扔掉游戏手柄，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认输。”
这是生气，就想拿信息素压人头？
呵。
顾修远忽然抬手，
卓开延绷紧下颌，皮革香信息素再次逸出。
顾修远嫌弃地皱下鼻子。
这人尿失禁吗？动不动就随地大小便。
他也不想装。
三两下间，便将分数追上去。
手柄游戏基本都是相通，键位简单，就算没玩过，操控起来也很容易上手。
根本用不着费心教学。
但顾修远嘴巴跟抹蜜样，变着法地夸程羽厉害。
程羽差点被捧得忘乎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卓开延逐渐阴沉脸色。
“好吗？”
还透着几分可怜。
“小顾，”程羽总觉得这把人晾在边不太像话，便邀请顾修远：“你要不要来玩局？”
顾修远就等这句话呢。
但他没有立刻答应，“太菜，还是你们玩吧，在旁边看着就行。”
“光看有什意思，”程羽拍拍身边空位，“过来玩，教你。”
说完，长臂顺势展，落在程羽肩头，往自己怀里勾勾。
程羽身体微僵，借势去拿茶几上水杯，离开卓开延带着热意怀抱。
“时间还早，再来局吗？”
程羽喝口水，坐回去时，与卓开延距离拉开些。
卓开延冲他笑笑，又凑过去说：“好啊，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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