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淡然在别人眼里却有着不样理解。
萧阎定做个新口琴,因为沈京墨看不见,索性就省那些浮夸无用花纹,只用最好材料,要是声音清亮,手感极佳。
刚迈过家门槛,就听见廖勤在那儿问沈京墨:“沈先生是真心准备和鬼爷过辈子?”
他刹步。
沈京墨擦口琴手顿下,反问:“看起来不真心?”
“呵,出门就见到个卖屁股死瞎子。”车里个粉色旗袍女人用不大不小正正好声音说句,还晦气地扬扬手帕。
廖勤紧张地盯着沈京墨看,谁知他点儿变化也没有,好似没听到。
可是煤球听到,车子又继续跑起来。拐过去之后,沈京墨突然听到后头声惊吓女人叫声,肩膀抖,问廖勤:“怎?”
廖勤歪脑袋,就看到煤球嘴里叼着大块粉色旗袍布料,开心地追上来。
于是眉头挑,答道:“没事。”
哀叹模样,完全是对准萧阎死穴扎下去。
他无奈地把沈京墨拉起来:“留留留……”又给那狗脚,让它去边上蹲着,大黑狗就咬着他裤腿不撒开。
沈京墨想想:“取个名儿吧。”
萧阎瞥眼:“煤球。”形象生动好记。
大黑狗还想抗争下,谁知沈京墨点点头:“煤球,好,就叫煤球。”
“那倒不是,”廖勤想想,既然起头,干脆就问完吧,“知道您开始是为许先生才来求鬼爷,若当时能帮上忙不是鬼爷,是什佛爷神爷……您也会应?”
沈京墨不擅长说谎话,老实回答:“兴许会吧。”
这道门槛,萧阎有些不太敢迈过去。
他自认有那点小卑鄙,和许杭起算计沈京墨来自
这天下间为男色而迷女人永远是不会少,萧阎这种可遇不可求货,更是那新春枝头上第口花蜜,让蜂啊蝶啊都不要命地往上窜。
来人多,自然等于碰壁人也多。萧阎本着能打走就不手软精神,基本上已经练到鬼见愁本事。
那些受伤青春少女,不甘心自然会打听,打听多就知道沈京墨存在。
阎王惹不起,就欺负欺负小鬼。动手也是不敢,只能嘴巴解解气。
起初沈京墨还会委屈委屈,时间久也就觉得没什。他向来想得开,若说后半生能遇到萧阎代价是失去这双眼睛,那和光明比起来,几句无关人等谩骂实在是太不值提。
煤球呜声,无可奈何地接受。
从此以后,沈京墨出门除个廖勤跟着,前头还多条恶犬。
去趟教堂,沈京墨给孤儿堂里孩子送些玩具,回来路不远,廖勤叫两辆人力黄包车,人在车上坐,狗在车边跑。
车夫跑到拐角地方,路子窄,迎面也是辆黄包车,车里两个香粉朱扮女人。
两车对接,狗和对面险些撞,堪堪停下,错些角度,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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