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瘦,被折磨得只有副骨架子,以至于这长舒口气都让人觉得像是精气外泄般。
蝉衣不想勾得许杭难过,只味傻笑着,不让他见着自己半滴眼泪。
军医打包票说:“不会,虽说这跟烟瘾样,旦抽过,这辈子都会时时惦记那个味道,但只要不再碰,就没问题。不过…这遭真挺受罪,元气大伤,是得好好调理调理才是。”
段烨霖此刻才觉得放下心来:“不用,你可以回去。”
“啊?”军医有些云里雾里,挠挠头,这才壮着胆子说,“司令,这会儿正是戒毒关键点,可不能因为初期成功就马虎呀。很多人都是后头撑不下去……”
段烨霖眼皮抬:“不需要。日本人就快打进来,没有那多时间再留在这儿。能做到这步就够,他不是常人,以他毅力,接下来困难他能克制得住。”
这种满满相信和笃定不容点质疑,军医虽然心中腹诽,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赔着笑脸应和两下就匆匆离开。
不管是快乐日子还是痛苦日子,等过去就会发现,都过得很快。
“华中、华南沦陷,金陵已经是屠杀区,北上片虽然战事还在继续,但是情形要好得多,接下来…应该就是们这儿。”
乔松汇报完,合上战报,脸严肃。
段烨霖仔细听着,然后双手在脸上用力搓搓,似乎是让自己精神点:“在这儿多久?”
他最近生物钟颠倒,生活片混乱,连具体时间都记不太清。
看着许杭点点好起来,蝉衣心情也好极,今日难得不是青菜豆腐稀粥馒头,挺丰盛地做桌,还特意杀只鸡炖汤,要给许杭补补。
她忙里忙外,走到许杭面前时,被许杭抓住手腕,那只手带着手套,小拇指地方空荡荡。
蝉衣紧张地抽回来,藏在背后:“当家…您、您有事吩咐就行,不用拽着…”
许杭微微抬头,看着这个纤细瘦弱而忠诚丫头,说不感动是假,他这个主人没能给蝉衣带来什大富大贵,何德何能接受她这样馈赠?
于是,长长地叹口气:“你这个傻丫头…”
乔松提醒他:“到后天,就满两周。司令,还是按照原计划出兵吗?”
回想起前几天,许杭症状直在好转,不会再疼得打滚或者痉挛,手铐绳子之类也早就不用,吃饭睡觉都很定时,特别是昨天到今天,都没有任何不适。
“不变,”段烨霖揉揉太阳穴,“后天早,集兵出发。”
乔松前脚刚出去,军医后脚就进来,他是刚从许杭房间做完最新检查出来,不用等段烨霖问,他就先道喜:“段司令,戒断成效实在可喜啊!最危险头周已经过去,能熬过这轮,接下来疗程就会好受多,只要看得紧,往后不要再给接触d品机会,定万无失!”
“他接下来还会出现那种失常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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