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杭疼得想把身子蜷缩起来，段烨霖
双手覆在他捏成拳头手上，强迫他打开，与他十指紧扣，避免他太用力而伤
自己掌心。
许杭似乎已经疼得理智涣散，只是下意识地抖动和哼声，段烨霖搂紧他，在他耳边呢喃：“少棠…快点好起来。”
“唔……”
“你既然那
想
走，就
大概知道迎接自己是什，许杭浑身上下都在表达着拒绝，声音也十分嘶哑：“不要！段烨霖，你凭什来管！放开，滚！你滚！”
段烨霖听着许杭咒骂，手脚很麻利地把他衣领拉开，让他方便透气，然后用厚厚帕子包裹那根短木棍，塞进许杭嘴中。
做完这
切段烨霖也出身汗，他从许杭身上翻下去，从背后抱着他，死死扣住。
“唔……！”发不出声音许杭所有气力都用在咬那根木棍上。
段烨霖喘着气，背对着蝉衣吩咐：“你出去，这里有事会叫你，到晚膳时间你再熬点粥过来。对，把房间里所有易碎品都拿走。”
烨霖身上，他几乎没有气力，望着房梁，糯糯地说：“……求你。”
像钢针钉在脊柱上，段烨霖瞪大眼睛斜眼看下去，从未服输许杭方才说什？
“你…说什？”难以置信地求证。
“求你，求求你…给吗啡…告诉你药在哪里，你给吗啡好不好？”
那双眼睛虽然没有眼泪，但看起来水汪汪，而且布满血丝，是受伤兔子眼神，写着祈求两个字。
蝉衣光是看着眼泪就要忍不住，应和几声就掩上门出去，在门外双手合十祈求很久。
段烨霖用力抱着许杭，他怀里这个人，痉挛程度让人讶异，只是片刻，已经汗湿身下被褥，会儿热得皮肤发红，会儿又冷得打寒战。
他什都做不，只能抱着许杭，不让他做伤害自己事情。
从前在军营看到那些犯d,y士兵，被独自关在小黑屋里，十之八九都没能活着出来，偶尔有那几个熬过去，被放出来第件事就是再次抽起鸦片。
他是亲手埋过因鸦片而死战友尸体，要说他有多少把握帮许杭戒毒，他心里也没底。但是他有把握不放弃，直到他熬过去为止。
为吗啡，那个如玉风骨许杭竟然甘心开口，如此卑微如此可怜地祈求他段烨霖？
心脏像被长着长指甲魔爪用力抓下，段烨霖心痛而生气，气自己爱那个人熟悉样子消失不见。
他个字个字迸出来，压抑着无尽愤怒：“就算你告诉药在哪里，也不会给你丁点吗啡，许少棠，你给忍下去！”
听到拒绝许杭发出阵沉闷呻吟，身体不受控地发抖，这时候蝉衣已经拿着手铐进来，在门口处犹犹豫豫，被段烨霖瞪眼，吼道：“愣着干什！给！”
手铐清脆响，铐在许杭手腕上，段烨霖将许杭再度抱回到床上，骑在他身上，压住他不安分蹬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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