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阎手指顺着他下巴,滑过喉结,摸过锁骨,捻过胸前肌肤,慢慢地旖旎地往下而去。手下身躯很瘦,摸就能摸到骨头,皮肤也没有十几二十岁少年细腻,还有许多疤痕,但是萧阎爱不释手。
“你真知道,想做什吗?老师,是你学生,这样你也不介意?”
当手指像条鱼样在身体上滑动之时,沈京墨鸡皮疙瘩就身起,他很用力地咬紧牙关,忍着不让自己发抖。特别是在听到萧阎故意用‘老师’、‘学生’这样说,活活像是将他剥光般。
沈京墨握住他手腕:“……如果你会帮话。”
萧阎沉默下,然后把手撤出来,叉腰而立,很不悦语气道:“原来你是来和谈交易,老师,在你眼里就这廉价?非要用这样方式才能得到你?”他哼气,走过去把门打开,下逐客令:“你走吧。”
沉闷很久,他终于低哑地出声:“去找他。”
说起来轻松,可是当沈京墨再次坐在昌隆酒店房间里时,还是紧张得正襟危坐。
是哪个位置西洋钟,滴答滴答滴答,多像人心跳啊。
房间外,送沈京墨来蝉衣给萧阎带份口信。萧阎听就笑,真有许杭,还能想出这种计策,他是不得不服。
第步,沈京墨是已经踏出来,可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还要沈京墨步步朝他走来,走到他怀里。
萧阎?
像是个小小火星照亮整个黑夜般,这个名字,下子让人有希望。可是同时,沈京墨有些犯难,如果让他去找萧阎……
“他…他话……”
蝉衣见机立刻开始哭嚎起来:“传说那个章先生,最是会折磨人,在贺州城呆几天,已经弄残好些人。当家身子那弱,要是受折磨,可怎好…沈先生,蝉衣给你磕头!”
章修鸣狠毒,不用蝉衣说,沈京墨是最清楚不过。他听到咚咚几声清脆磕头声,吓得拦住她:“你别这样,定会想办法救小杭!不管怎样,拼性命,也会救他!”
其
既然主动入瓮,就别怪他反客为主。
推开门,他松松自己领带,装作冷漠语气:“听说你要求?”
“……是。”
萧阎伸出手,捏着沈京墨下巴:“老师,你既然到这里,看来是做好准备。”
沈京墨手紧松,又松紧,脖子梗得直直得,睫毛颤颤,慢慢地点点头。
“真吗?”蝉衣高兴得紧。
沈京墨狠狠咬咬自己舌尖,想到萧阎,他内心其实十分纠结和挣扎。如果就这样去找他,他定会提出条件吧?他筹码只有自己,萧阎会接受吗?
管不。
沈京墨攥紧拳头,好像在被迫蜕掉自己层皮样痛苦。他在给自己鼓气,放下自己自尊——也就是身为老师自尊,将脸面、伦理、道义统统丢到边去。
生死之际,救人之急,他不能再那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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