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走吧,长陵。”黒宫惠子诚恳无比地说,“日本也有得道高僧,也有寺庙,你跟走,贺州已经不安全,你也会不安全。”
相识这久,长陵早就知道黒宫惠子在为日本人做事,只是佛说众生平等,每个人立场不同,他从未因此而看轻过她,甚至黒宫惠子能为他泄露重要
章饮溪扶着自己额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黒宫惠子看着章饮溪这样,心里其实也有些同等伤感。爱而不得最是苦,不知道在长陵眼里,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呢?摇摇头,吩咐下人把章饮溪带回房间,给她洗脸整理,自己却留下来同章修鸣说话。
章修鸣虽然比章饮溪沉得住气,可自从宴会回来,整个人阴郁笼罩。黒宫惠子把烟抖抖:“章先生,们计划可以开始商量吧。”
“不用商量,直接说你计划吧,告诉,需要们做什。”章修鸣下巴绷紧,“只有个要求,越快动手越好,杀他!”
那个男人,那个霸占着美人骨男人,他该死。
日本领事馆,章饮溪房间内,所有能砸碎东西都砸碎。
章饮溪狠狠撕扯着自己所有美丽裙子,阵阵裂帛声传来,听得人都觉得怪可惜。
章修鸣走进去,拦住她扬起剪刀:“小妹,这样做有什用?平白累自己。”
“他看都不看!还羞辱!准备这些裙子又能给谁看!”章饮溪哭得梨花带雨,每剪子下去都想象成沈京墨皮肤,恨不得把他皮开肉绽,“都是他!都是他!”
恨意是盏鹤顶红,毒别人,也毒自己。
“段烨霖久踞贺州,需要参谋长将他调离贺州段时间,不然不方便行事。”
章修鸣笑下,抓起旁外套罩在自己身上,颗颗扣上纽扣:“容易。”
又到月圆,又到深夜。
法喜寺内,许久未来黒宫惠子,坐在长陵对面,将张船票放到他面前。
那是张去日本船票,长陵十分不解:“这是什意思?”
黒宫惠子手上夹着只烟,袅娜地从外头走来,靠在门框之上,长长吐口烟圈:“妹妹啊,男人心都是要女人用柔情去算计,你这样歇斯底里,没人看见不说,还平白让别人占空子。”
看见黒宫惠子,章饮溪马上站起来,冲到黒宫惠子面前:“姐姐,你教教好不好?你…那多男人喜欢你,你定是有本事。”
黒宫惠子掏出手帕,给章饮溪擦眼泪:“你既然要教你,那给你上第课,就是永远不要让自己狼狈。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有美好东西才会让人心动,即便不心动,也会很尊重。”
“可是……”章饮溪还想说点什,下子头重脚轻,有些站不稳,有晕倒之相。
“小妹!”章修鸣几步上前,把扶住她,紧张地说,“小妹,你身子直不好,虽然从前顽疾治愈,可医生说是有概率复发,你不要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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