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陌生人。
看着沈京墨有些害怕解释,萧阎真是恨不得抠下自己俩眼珠子给他装上,让他看看自己是不是陌生人。
他阴阳怪气地反问:“那就是不想让你走呢?”
“啊?为什?”
“让你好吃好喝,给你治疗,帮你养身,你说是为什?”萧阎死勾
难道会是自己教过学生吗?
不对。这样抚摸,这样口吻,根本不像个学生该对老师态度!
那……是从前同事?
沈京墨又摇摇头,他那些同事说话做事文文弱弱,轻声细语,绝不是这个狠狼模样。
见沈京墨陷入沉思,萧阎放下手问他:“你在想什?”
萧阎拿盒药膏,让沈京墨把外衫脱,撩起袖子,帮他上药,除掉那些淤青。冰冰凉凉液体沾上皮肤,手指晕开,不仅不疼,还很舒服。
见沈京墨很乖,萧阎伸手过去摸摸他脸颊,指尖和虎口茧子摩擦在沈京墨瘦削脸颊上,激得沈京墨个颤抖。
又来,这个人总是突然就做这诡异举动。
说来很惭愧,沈京墨今年三十二岁,可是或许心理年龄只停留在二十七岁,情窦初开不曾有过,更不用说男女之爱。
但纵使是他愚钝,他也觉得这举止过于亲密些。
昌隆酒店里。
餐桌前,沈京墨吃很久午餐,实在是吃不下,摇摇头。
萧阎让人撤下去。
头次沈京墨吃饭时候,萧阎几乎摆个满汉全席,沈京墨硬着头皮吃点,然后胃疼得打滚,大半夜把许杭从被窝里请过来才治好。
原来是沈京墨被关五年,直有上顿没下顿,吃都是冷饭馊菜,胃被糟蹋得不行。
“在想你……”
萧阎下意识吞口唾沫。
“…在想你是谁,为什要给治疗,又不让走。”
萧阎把药盒丢:“你很讨厌吗?这想走。”
沈京墨哪里敢说是,他拨浪鼓般摇头,紧张得语速都快:“不是不是,…只是不想麻烦别人…这两天直在想,可是还是觉得或许你认错人?咱们应该不认识吧,只是陌生人话,你就让走吧…”
甚至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是同被而眠。
廖勤明明说,他们鬼爷提防心理很重,从来不跟人同房,跟不用说同床共枕。可是昨晚,那人掀开被子贴在他身边陷入沉睡,自然得几乎不需要习惯。
说好喜欢独寝呢?
到后半夜,他都能觉察到,对方热热呼吸洒在自己后脑那种触感。
这人到底是谁呢?
许杭先前替他养阵子,直都是喂些汤汤水水东西,就算是固食,也做得极容易消化。
所以萧阎现在也都陪着沈京墨喝放珍贵食材养胃粥汤,渐渐沈京墨也能开始吃点软糯糕团。
只是胃口还小得可怜。
“晚饭你得多喝碗汤。”萧阎几乎是命令语气。
沈京墨有种被逼吃饭感觉,却说不上来这是不是种刑罚,只能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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