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小井小时候被同龄小孩子指着鼻子骂小地痞,常常被欺负,同人打架。
“是啊,连他样子都快忘。”
“那你可有怪过他?怪他为非作歹,怪他连累你?”
袁野这番话,问得自己眼眶红热,指尖微颤。
小井想想,摇摇头:“即便他对别人不好,从没对凶过。他是父亲,他再坏,永远不会弃他。”
“府里怎样?”
“该抄都抄完,就连府邸…下个月也要变卖。不过啊,老爷藏在佛堂后面小库里还有些值钱古董,把少爷、夫人、老爷和老太太东西收拾下,咱们得找个新住处。”
听到此处,袁野抬起头来,很严肃地说:“将那些古董都卖,全数捐出去,分毫都不要留!”
小井忙伸手去摸袁野额头:“少爷你疯!咱们就剩这点!都捐,你可怎办啊!”
“让你捐你就捐!”袁野斩钉截铁,点犹豫也没有,“你不明白,那钱不干净。”
医院门口,袁野坐在台阶上,脚边是几个空酒瓶,埋着头,不知想着什。
他略微动动,踢到酒瓶,瓶子咕噜噜滚出去很远,他眼神追着看,却没有什光彩。
辆车在他面前停下,车上蹦下来小井跑到他面前说:“少爷!特意跑去跟丢凶手巷子看,你猜发现什?那巷子里头有个井盖,井盖插梢被人敲断,打开井盖这瞧,嘿!里头是前段时间修建军需储藏室!凶手当时定躲里头。”
发现线索令小井十分激动:“还特意去问工人,说这些井盖,正好都是出事那天晚上到第二日凌晨通宵忙活着盖上。细问时间啊,都是放烟火之后才开工,也就是说,们追凶手时候井盖都已经盖下去,愣是没想明白,他是怎弄断插梢?总不会随身还带着榔头吧?”
他兴致勃勃说着,说完发觉袁野怏怏,忙问:“怎少爷?您……您喝酒?您别不开心啊,咱们定会抓到凶手!”
说完他笑笑,整张脸比阳光还明媚点。
很简单道理,很质朴话语。纵然家人过错再多,你也无法割舍这段情。
袁野看着看着,仿佛积压在心里阴霾被清
“可是…可是…唉…知道。”
小井也耷拉着脑袋,坐在台阶上,像只被主人训斥小狗。
明天是个什光景,真是无法想象。
袁野伸手摸摸他脑袋,像是种安慰。看着小井稚嫩脸庞,他问道:“小井,你父亲走也有八九年吧?”
小井父亲个地痞,经常讹人钱财,生前欺压不少良民,终有天喝多酒,被人砍死。
“小井…”袁野拍拍他手,很疲累模样,“凶手是谁……不重要。”
“你、你别灰心啊,少爷。”
“你也别叫少爷,也不是什少爷…”
“少爷…”小井被他说得有些想哭。
袁野摇摇脑袋,想醒醒酒,却觉得更加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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