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也白他眼,然后继续说:“起先是火车站人说,买票女人都是买双份票。审问都督府几个家丁还有城隍庙附近乞丐,才发现,当初那几个家丁听管家吩咐,把阮小蝶父亲扔在林子里时候,人其实没完全断气,后来被人救下。个乞丐看到有人背着他出林子,哦对,乞丐也当做证人给带回来!”
管家拍下大腿,像是踩着尾巴猫样,咋呼着就跳起来,竖着眉毛道:“定是这老不死同那女人里应外合,谋害都督!这这这简直是铁证!也是,除他们父女,谁还与都督有仇有怨!”
乔松连眼神也懒得给这管家,心里暗想,贺州城里想都督死没有万也有八千,他这话传出去,不知笑掉多少大牙。
倒是袁野先安抚激动管家:“你先别急。若按你上
“今日凌晨,有个女人买全天各个班次火车票去各个县市,可是弟兄们埋伏整天,眼睛都盯瞎也没看到人!沿途所有站点警员也回话,都没有抓到人!”
倒是有点反侦查聪明,竟学会这种障眼法。
“伪装得还挺厉害。继续找,给各城警局都发逮捕令,她总不会永远都躲得掉。”
段烨霖沉思,这事环接环,安排地如此紧凑,是有人帮她?还是她真就有这聪明?
这时乔松又说:“还有件事,发现个和阮小蝶有关人!”
不过不大肯定:“非中医出身,不确定它究竟是外敷还是内用。不过若是内用话,呵……这量可够都督死好几次。”
袁野觉得这事里面有文章:“连你这法医都知道常识,卖药难道会不知道吗?怎,从未听开药大夫提起过?”
管家摇头:“这个,倒还真没听许大夫说过,不知他是否单独和都督提过。”
‘许大夫’这三个字下子让房间里两个人耳朵都竖起来。
“你刚才说是谁?”
“谁?”
“阮小蝶父亲!”
听到这话,管家骇然大惊,活像见鬼,支支吾吾地说:“什?!他…他不是…不是死吗?”
其实,汪荣火强抢阮小蝶,打死其老父事情,段烨霖略有耳闻。只是除汪荣火之外,管家这种为虎作伥狗腿也实在是天理不容,想到这里,屋里人都忍不住嗤之以鼻。
做亏心事才怕鬼敲门。
“许大夫,鹤鸣药堂,府里药都是从他那儿进。”
段烨霖脸色沉下,管家见状,忙醒悟过来自己说错话。这鹤鸣药堂是军需指定药堂,他要是说许大夫有问题,岂不是说这是段烨霖指使?
以前他仗着都督名头作威作福,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段烨霖已然是贺州城最大家,可千万不能得罪,于是连忙改口:“额……这可能也说过,记、记不得。”
这时候只听‘笃笃’两下敲门声,门打开,乔松气喘吁吁跑进来,大喊:“司令,有发现!”
段烨霖身子往椅背靠,命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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