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也点头:“这门是从外头锁,自然是有帮凶来与她接应!”
段烨霖眉头锁紧,声音低沉:“不仅如此,你想,夜班三更,昏暗无光,个深夜要杀人凶手,在临走时候,能细心到把门上那点点石墨痕迹都处理掉,他又怎会粗心到在金钗上留下
都督府上后门往常是不开门,常年从外头用把虎头锁锁着。门倒是看着干净,定期都请工匠来整修,但是锁头从未换过,如今铜处生锈,有些斑驳。
段烨霖站在门前仔细看,那锁是被硬撬开,锁孔长久不用,锈得很厉害,敲敲,锁孔里有黑色粉末状物落下来,指头捻,滑溜得很也脏得很。
“这锁放得有意思,不在门里在门外,等着人来撬?”
管家上来解释说:“司令不知,这风水师傅说,此门大凶,恐有血光之灾,严禁开启。所以都督让人打造把大锁,从外头锁住,又把钥匙给烧。后来这锁风吹雨打,里头都锈蚀,就算有钥匙只怕也不好开,也就没理会它。”
此门大凶,还真是语成谶,门开,阎王爷就来。
踪影。
他看好会儿,才找着张干净椅子坐下,抬头和袁野对上目光。
袁野下子就捕捉到段烨霖意思,他合上本子,笑:“看来和司令想到块儿去。”
“你也觉得太蹊跷?”
袁野点头:“岂止,甚至可以说,太明显。”
袁野注意不是锁而是锁边门沿处,门沿有指甲盖大小漆脱落:“门上似乎有刀划过痕迹?”
乔松把脸凑上去,看到那小块地方刮痕很明显:“这门看起来是新上不久漆,不会那容易脱落,看来正是故意刮呢。”
段烨霖便说:“门是新漆,可是锁是旧锁头,有人用石墨润滑锁孔,以便撬锁,可是撬锁以后被石墨弄污手,手指头在门上印下痕迹,多半是指纹吧,所以才将它清理掉。”
“嗯,说得通。”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阮小蝶可就更清白。”
段烨霖单手支着桌面:“是啊,所有证据都明明白白指着阮小蝶,可是有几件事却说不通。,都督再怎养尊处优,也曾是拿刀动枪,阮小蝶个柔弱女子,怎杀人?二,房里除鲜血没有打斗痕迹,也就是说,都督是毫无还手之力就被杀,而都督满府居然个人都没听到动静,这又是怎做到?还有——”
他用下巴努努床方向,示意人们往尸体上看:“都督四肢,全是被割破动脉和经脉,而且,每道伤口只用刀,生生放干血死。这娴熟手法,可不像是双只会弹琵琶手干得出来。”
管家擦眼泪,大惊失色:“这、这说,还有帮凶?!”
这时候,在都督府里巡逻个小士兵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喊:“司令!后院有发现!后门被撬!”
众人顿时个激灵,便把现场留给他人看守,乌泱泱群人往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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