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福特车从后撞上去,胡院长整个人就像小鸡仔样滚到边去,仆地而晕,臂骨碎裂,构成重伤!
这还没完,又辆福特车紧跟着从胡院长腿上压过去,骨裂声音很清脆。
随后车窗摇下,副驾驶座乔松回头问道:“司令,怎处理?”
段烨霖瞥眼,冷笑:“送回小铜关牢里,只准用那些过期药给他治
胡院长下子明白来意。
这年头四处打仗,公立医院早就不够,他这私立医院也收不少伤兵。可是伤兵穷,z.府资助只给公立医院,他胡院长也不是佛祖,怎愿意做这种事情。
“司令话不要这样说,那些药都是好,放是放得久点,但是用还是能用!这也实在是没钱买那些贵重药,这楼下那些交够钱病人也是病人,总不能挪他们药给别人用吧。”
段烨霖冷笑下:“如果不是你故意把药压在仓库里卖高价,怎会活活放到过期?胡院长,这里可是医院,不是你坐地起价地方。”
胡院长何许人也,他跟总参谋长也是攀得上交情,自然脾气也傲些。他皮笑肉不笑:“这病人呢,是永远也少不。要想治病人,就得先把医生喂饱吧?”
旧时候茶楼听书是要点果盘,那听都是闲话杂谈。
今日听这个故事,需要你合上帘子,点起煤油灯,若是赶上雨天就点起檀香去湿气,最有味就是放曲越剧,从《十八相送》听到《英台哭坟》,这个故事也就完。
这故事打从民国年间说起。
贺州城里有处最显贵地方,名叫小铜关,紧挨着租界区,是军司令总部。那是贺州城军人头次打退日寇后建,因取个铜字,坊间也有称作“小铜雀台”。
这日,小铜关里开出两辆福特车,驶过江湾路,直往积善路开去,等到德九医院才停下。
段烨霖站起来,走到胡院长面前,居高临下看他:“老子在前线带弟兄打战,你在后头跟玩人命游戏,看你真是活腻!”
啪下,胡院长也火气上头,拍桌子指着门口喊到:“司令看不上医院,行,今天就让人把那些伤兵清出去!您呢,自个儿找地方安置去吧!”
此话出,段烨霖先是沉默会儿,然后怒极反笑,出门而去。
胡院长坐下,喝杯茶,抽根烟,看着怀表觉得到饭点,哼着小曲出门。
他刚跨出医院大门,还没走出百米,砰下,出事儿。
车里先是下来两排带枪兵,然后才有只穿牛皮军靴脚落下来。往上是修长腿,在往上是军装外披着长披风颀长身子,在往上,是很睿利双眼。
段烨霖,小铜关司令长。
他带着人路走进院长办公室,路上没人敢拦住,甚至些小护士和病人都不敢说话。
胡院长见他,连忙倒茶陪笑:“司令怎有空过来?”
段烨霖没有半句废话:“听说,你给受伤士兵用过期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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