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俯身,温热呼吸洒在迟宁皮肤上,说。
迟宁知道对方在回答昨晚问题。
迟宁能听见自己心跳声,下比下快,节奏都不正常。
“只想做师尊道侣,想那
迟宁心不在焉地吃着面,禁不住诱惑地问:“为什睡不着?”
顾凌霄看着迟宁上下滑动喉结,判断后者在紧张。
迟宁在心摇神荡中吃完早饭。
顾凌霄抛下鱼饵,勾着他,不给他答案。
为什没睡着,是和他在想样事吗?
迟宁不太相信:“你还会煮饭?”
顾凌霄会只有招手艺——下面。
厨房有些逼仄,顾凌霄那高个子,站在里面顶天立地。
但他确实是有经验样子,动作利落,不久就把碗素面摆在迟宁面前。
迟宁尝小口,味道还不错。
顾凌霄跟在他身边,又提好几次“青枫”名讳。
迟宁纠正他:“你怎能直呼名字。”
迟宁和顾凌霄没断师徒契,直到现在还是师父徒弟关系,顾凌霄却亲亲热热非要更进步,平日里“阿宁”混着“师尊”起叫。
迟宁纵他没大没小,却不想顾凌霄对青枫不敬。
顾凌霄不乐意:“那就该叫青枫师祖,显得辈分好小。阿宁想听叫‘师尊’话,晚上这般叫你。”
上就走。之后就不住这里。”
“你要和青枫起住?但看你脸色是昨晚没睡好,要不要搬回这个院子里?”
顾凌霄问许多,只没提他们昨晚被搁置对话。
迟宁有些泄气,回到房间言不发地收拾东西。
说到底,只是他个人在纠结罢,
迟宁血液都是烫,看着顾凌霄收拾厨房,拉对方衣袖,声音很轻:“顾凌霄……”
顾凌霄擦干手,转身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光亮晦暗下来,迟宁抬头看他,眼底还是湿蒙蒙。
顾凌霄扣着迟宁腰把他压在桌边,桌子刚擦过,上面还留着层薄薄水,迟宁被顾凌霄挤得只剩点位置,木质棱角抵在背上。
“阿宁就是最好,哪里都不去。”
“什时候学会?”
顾凌霄笑嘻嘻:“昨晚学,兴奋到睡不着,就去做。”
昨晚?
兴奋到睡不着?
“其实不止学做饭,还把院里所有花都换新,房间里木香就是晨间刚折。”
迟宁:“晚上不住这。”
他态度拿捏得冷淡适度,只是肚子里咕噜声出卖他。
“既然阿宁晚上不留下来,那要不要尝下做早饭?”
顾凌霄把院中所有人都吓跑,没有人做饭,故而只能亲自下厨。
“想吃什?接受点菜。”
昨晚那些飘忽不定话顾凌霄怎可能不懂,应该是心里有答案却不愿意挑明。
拒绝态度很明显。
是迟宁不识趣,偏要问下去。
迟宁有些走神,差点失手打翻只花瓶。
花瓶里木香花还是新鲜,已经插进去好几日,怎还带着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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