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迟宁叫青枫。
“嗯。”青枫看迟宁眼,“本尊从前觉得你最听话,如今怎和妄天搅在处?”
妄天尊,顾凌霄上辈子称呼。
顾凌霄瞳仁乍然缩紧:“前辈,这是什意思?”
顾凌霄默默,不答话。
只是在迟宁抽泣时,顺着脊骨抚摸,宽大手掌给人安慰。
他没办法介入迟宁和沈秋庭感情,尤其是沈秋庭死之后。
他发表任何评价,都是对沈秋庭恶意揣测和不尊重。
迟宁揪着顾凌霄胸口处那块衣裳,把料子都揉皱,丑兮兮挂在身上。
朵花,塞进迟宁手中。
是凌霄花。
顾凌霄有个习惯,每次用傀术后都要幻化出朵凌霄花,提醒自己心智清明。
迟宁颠三倒四:“沈秋庭不该死,该没命是,如果能早点想起来,事情都不会发生。”
顾凌霄在迟宁话语中捕捉到些信息:“阿宁,你记起来吗?”
迟宁皮肤白,哭过痕迹尤其明显,眼尾、鼻尖、嘴唇都是红。
平静些后,迟宁往后退步,抬起手背抹去眼中水汽,这动作更让眼尾红大片。
顾凌霄拉着迟宁往青枫那里走,迟宁后知后觉地害羞。
周围都是人,他和顾凌霄刚才那样子,师父看到,零星走近其他门派修士说不定也看到。
迟宁跟在顾凌霄后头,藏着大半身子。
顾凌霄吻迟宁柔软鬓发,嘴唇碰过耳尖,听到迟宁说:“记起来。”
迟宁遍遍叫着个名字,像抱住唯浮木,求得生存:“你是,顾凌霄……”
迟宁靠在顾凌霄肩膀上:“想带沈秋庭回簇玉去,炎北太冷,他不会喜欢那里。”
“嗯。”
“命是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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